打烊。
安隅失去
表情，却忽然听到秦知律在他身后轻笑出声。
“给你。”
秦知律把手里还没吃
两只奶黄包都塞给他，自己只随手揪走
只兔子耳朵放进嘴里，温和道：“先垫下肚子，回去再加餐吧。”
安隅“唔”声，口咬掉半只喧软包子，沙甜奶黄馅混合着淀粉在口腔中蔓延开，他才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
回去路上依旧很堵，秦知律挑车少路段绕着开，中途还去便利店给安隅买宵夜。
车子停在便利店门口，安隅用竹签戳着章鱼小丸子里那块小小章鱼肉，“长官，梦游人在那几个小时里，真会全无意识吗？”
秦知律手上捏着只奶黄包，他正在打量面点上被捏出兔耳形状，闻言挑眉道：“什
意思？”
“对于人类而言，时间是虚无缥缈概念，但
却能感知到它编译方式。同理，意识或许也是客观存在，只是们没能掌握它编译方式罢。”安隅用力嚼着富有弹性章鱼脚，咽下去继续说道：“只要那些人白天能清醒过来，就说明他们意识没有消亡。那在AI意识暂时占领几小时里，人类意识必然有寄居地，只是那段记忆被忘记，才有梦游这说。”
秦知律凝视着他，黑眸中露出丝惊讶。
程序AI会被清除吗？”
位上峰点头道：“当然，而且越快越好。如果莫梨能实现核心代码流窜，们就很难在不付出惨重代价前提下主动清除她，只能依靠她底层协议中第三条——无条件接受人类触发AI自毁指令。”
秦知律皱眉，“这种核心指令难道不该被大脑接管？怎还留在制作公司手里？”
大脑人立即接入，“密钥分为两部分，们和制作公司各执其。”
安隅听着通讯器里声音，忽然奇怪地问道：“销毁莫梨及衍生AI不是小事，顶峰先生今天不参与会议吗？”
秦知律随口问，“小章鱼人真不肯跟你换？你主动要求都不行吗？”
安隅含糊地应声，遗憾道：“因为这违背它对秩序坚守。”
秦知律闻言轻轻勾
安隅把剩下团面糊丢进嘴里，感觉比章鱼肉难吃很多，他挺难理解这丸子将近两块钱颗却只有指甲盖那小块章鱼肉，还不如长官随手切给他块大方。而且味道还很咸，太咸东西会让他更饥饿，陷入对饿死焦虑中。
他吃得有些发愁，叹口气才继续说道：“被忘记记忆，就像被抹去代码和数据。们看不到，他们想不起来，但定存在过，而那个存在地或许正是——”
“正是超畸体所在位置。”秦知律挑眉，语带惊艳，“怎想到？”
“可能是饿出来。”安隅实话实说，扭头瞟眼便利店门，“长官，能再给买点别吗？想吃主食……”
话音刚落，便利店灯啪地下灭。
周围安静瞬。
秦知律看他眼，淡声道：“各地畸潮还没终结，需要他决策事情太多。这件事由们协助黑塔全权负责，他本人不参与。”
“哦。”安隅点点头。
秦知律确认道：“有什疑问吗？”
“没有。”安隅随意摇下头，“只是突然想起来，昨天他明明还在线上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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