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刚才
困惑，
觉得你思维很奇怪。”安隅想
想才说，“本以为你刚才会反驳，凭什
拥有自意识AI不能去真实世界，但你却给看这些意识上行人。”
莫梨似乎没听懂安隅困惑，她停顿片刻后摆手道：“总之，意识互换已经不可能终止，接受吧，它并非坏东西。”
安隅立即追问：“为什不可能终止？”
“因为无法干
安隅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过去，不由得
愣。
穿着白色罩衫，戴着兜帽，叼着根棒棒糖。
安。
耳机里，秦知律提示道：“安养AI是安宁，他与宁曾经合体人类。”
莫梨解说道：“黑塔禁令下达后，这已经不是他第次偷偷违规，但这次他在云岛待得格外久。检索大脑资料，这位守序者性格很差，厌世并自厌，但在畸变前，他和自己养AI样拥有健全人格。他每次来云岛都不做什，只是在酒吧里呆着，有时候会看到他把帽子摘下来，过会儿又戴回去，像在故意对自己做什脱帽子训练。”
传来秦知律提示，“人类意识上行已经进入爆量增长期，不能再和她废话。”
安隅眸光顿，“请停止AI与人类意识互换。”
“为什？”莫梨微笑，“或许，你有仔细看过街上这些人吗？”
她就像云岛世界造物神，轻轻抬下手，安隅已经和她起站在繁华主城街头。
莫梨指向书店里看漫画男孩，“眼熟吗？这是那个养弑母AI孩子，尽管人类审判他无罪，但他无法原谅自己。所以他又回来，云岛可以让他忘记痛苦。”
伴随着莫梨话语，个身材火辣长发姑娘走到安旁边，声口哨，笑着和他搭讪。
安隅非常确信自己眼睛——安在姑娘靠近瞬间厌恶到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但他最终稳住身子，只用力捏着水杯，深吸口气，低声回应句。
莫梨欣慰地笑，“意识互换不会更改人格，他还是那个性格很差家伙，但他却可以不断提醒自己，已经重新拥有健全人格，并以此强迫自己去社交。你看，这些人类在云岛非常开心，这种置换不仅仅给他们带来虚幻幸福感，他们还会利用置换机会来提升自己。”
她又随手指着街上行人，给安隅介绍连串意识上行人类是何等快乐。安隅却始终没再有反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放空，又像在沉思。
莫梨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
她弹指间，又与安隅出现在处酒吧门外。
前男友车祸死亡女孩正躺在个男人怀里醺然欢笑，安隅看好会儿，才将那个男人与车祸记录里血肉模糊脸对应上。
“这个姑娘受到启发，在民用网络关停之前创造个自己AI，主动互换来到云岛。”莫梨微笑，“你看，意识互换并非纯粹是AI诱拐人类，你应该知道，人类直很擅长将切机制都变成可利用工具。”
灯影交错下，姑娘脸上笑容似真又似幻，安隅重新看回莫梨，“长官说，普通人意志不坚定，容易沉迷虚相。”
“是。”莫梨手指向吧台另道身影，“那是尖塔第个违背禁令人，他总不是普通人吧。眼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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