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限制，但已经有自
意识
妖鬼，修行怎
也比普通妖物快许多。如今你见过有自意识妖怪，全是妖鬼。”
仲梦晨指着山洞深处模糊影子：“你爷爷就是
只人类执念和山洞中缕灵兽残魂融合而成妖鬼。”
仲梦晨又认真嗅
嗅，道：“你爷爷融合人类执念，估计是民国时期人死后执念。他年纪太大，万事万物都会迎来终点，妖鬼也不例外。”
仲梦晨无论是语气还是说出话都如此淡漠无情，易小轩心中波澜却被渐渐抚平。
（“小轩啊，爷爷年纪大，该和你道别。别哭啊，无论是你爸爸妈妈，还是，都是正常迎来寿命终结，和你没关系。你不是灾星，真不是灾星，别听那些嘴碎人胡言乱语。”）
他垂着头站在仲梦晨身后，不再去看那个呼唤他模糊影子。
他都忘记，只剩下他个人。
仲梦晨尾巴不高兴横甩下，没好气道：“如果你希望，可以帮你引动你功德金光，短暂唤醒你爷爷意识，让老人家在去世之前和你说几句话。”
“去世……爷爷还没去世吗？”易小轩激动抬头。
“嗯，现在他寿命快结束，所以本能才会呼唤你。”仲梦晨嘀咕道，“然后吸引那些想要偷吃污秽。”
是妖怪吗？”
仲梦晨沉默会儿，对着模糊身影鞠躬：“爷爷你好，是易小轩同班同学仲梦晨。”
易小轩：“？？？”等等，不是，你怎突然这礼貌？
模糊影子晃晃，又对着易小轩招手：“小轩。”
“爷爷……”易小轩神情再次恍惚，试图绕过仲梦晨朝着影子走去。
“要听遗言吗？”仲梦晨又问道。
易小轩想说“要”，但这个字在他喉咙里梗好会儿，他却咽下去。
“对你有什影响？会伤到你吗？”易小轩问道。
仲梦晨眼睛略微瞪圆。他能“嗅”到易小轩渴望。没想到易小轩能控制住自己渴望，考虑他这个陌生人安危。
他松开拉住易小轩手，双
“你不是说爷爷是妖鬼吗？鬼也有寿命？”易小轩又问道。
仲梦晨瞥易小轩眼，道：“妖鬼不等于鬼。灵气渐渐复苏，万物又有成灵希望。但普通灵物可能要经过近百年，才能凝聚意识。”
“不过，人类作为出生就能拥有自意识天道宠儿，可以改变这项规则。人类死亡时候，如果执念太深就不能立刻归入轮回。在三界未开如今，这缕执念会随着时光消磨渐渐消失，变成纯粹灵气。”
“但若附近有强大妖物，执念就会被妖物吸引，与妖物融合，让妖物提前获得自意识。这种走捷径妖怪，就被成为妖鬼。”
“妖鬼会被限定在妖物所诞生地方不能离开，就像是地缚灵样。除非他们执念消去，才能继续修行，重获自由身。”
仲梦晨虽然突然变得很礼貌，但仍旧牢牢拉住易小轩。
“别过去。”仲梦晨鼻子动动，皱眉道，“你爷爷意识已经沉睡，只剩下本能。你也不想老人家无意识中伤到你吧？这会让老人家伤心。”
意识沉睡？易小轩茫然抬头。
对，爷爷说过，他寿命已尽，接下来路要自己走。
易小轩彻底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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