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牛津
。”
“好巧，普林斯顿，教授也跑
“呃……‘not_even_wrong’是什
意思？”
“你不会自己搜索吗？这算是科学界
个很著名梗，代表意思是，这个理论连被称为错误资格都没有。”
“科学家骂人也挺狠。这句话就是用来批判那些民科对吧？”
“实际上不是，不过用来它批判民科确很恰当。”
……
全场观看直播数学系学生，想说这还真不是滑稽。事实就是卓青在白板上写着写着笔突然掉，然后他捡起笔，说刚灵光闪走下神，想明白个问题。等会儿将现场用自己论文中数学工具来解决这个问题，以验证自己所创造数学工具正确性。谁知道那个突然想明白用于验证自己所创造数学工具正确性问题就是黎曼猜想啊！”
“呃……那他真证明吗？觉得没可能吧？之前不是有好几个有名数学家都声称自己解决黎曼猜想，不全都被推翻吗？”
“不知道，现在进入答疑环节。虽然是数学系学生，但听不懂答疑环节他们在说什，好像老师也没听懂。”
“还以为进入答疑环节，会有人激动站出来指责卓青是个骗子，让他滚下台。外国人脾气这好吗？”
“这和外国人脾气好有什关系？首先在场也有许多华国数学家，其次如果你觉得有问题就在答疑环节提出来，在学术报告会上针锋相对甚至打起来都有可能，但大家都会拿自己理论来说服人，而不是什干料都拿不出来，直接骂人。”
“答疑已经超过个小时吧？预定两个小时结束学术报告会，现在都已经快点，他们还没结束吗！”
“们班已经派人去打饭，集体守着直播吃饭。虽然听不懂，但是谁也不愿意错过这个历史性时刻，所以打饭人选还是用抽签。”
“别这样啊，现在越来越期待，越来越激动。怎感觉，卓青证明黎曼猜想可能性越来越大？”
“就算没有证明，卓青也定在黎曼猜想上踏出前所未有步。们教授中途停止授课和观看直播，说要直接飞去帝都。”
“你也是哈弗？“
“小姐姐别理睬他，他就是网络喷子，以为所有人都和他样是个只会无脑骂人铁憨憨。”
“是男，只是为抽奖才将性别改成女……”
“咳咳，大哥，你觉得卓青证明黎曼猜想可能性有多大？凭你主观感觉？”
“如果从主观感觉，当然不相信突然冒出个这厉害数学家。但从答疑环节来看，目前还没有出现卓青答不上来问题。虽然听不懂他们提问题，也听不懂卓青回答，但最后句‘好，没有问题’，还是能听得懂。从语境上来说，卓青至少目前为止没被难倒。”
“不是数学系学生，只是个数学爱好者。之前证明黎曼猜想那个数学家学术报告会也在网上看到过，在核心答疑环节那些台下数学家们脸冷漠，后来更是给出‘not_even_wrong’评价。现在卓青答疑环节很多数学界大牛都提出疑问，至少可以证明不是‘not_even_w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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