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卫
添油加醋报告下，上面发热头脑终于冷静下来。然后他们心疼得不得
，不断反省自己。
虽然卓青给华国数学界带来前所未有荣耀，但卓青本人才是最重要。有卓青在，还愁以后没有继续显摆机会吗？现在他们做够华国人热情姿态，也该矜持
点。
于是卓青顺理成章“生病”，华国十分委婉“送客”。数学家们当知道卓青白天和他们讨论，晚上通宵写论文时候，也觉得不太好，也纷纷各自离去。
反正卓青已经得到国际数学大会邀请函，下个月可以在大会上继续交流。
万霁监督下，卓青只好关灯写论文。
苏卫得知之后，简直想去告密，但看到卓青似笑非笑表情之后，只好认输道：“每天体检！有天出问题，就立刻停止！”
“好。不过再天就好。”卓青心中得意，他可是修仙者，几天不睡觉算什
？
因为要论述内容太多，万煦又是个强迫症，点点瑕疵都不能容忍，空间现实两班倒，两人仍旧花费许多时间。
不过现在也总算能画上句号。
“与其管着
熬夜，你不如和上面说说，能不能别把白天安排得那满？”卓青抱怨道，“这样也能腾出时间修改论文。”
“突然这多数学家主动飞来帝都，们确有点乐昏头脑。”苏卫道，“算，你干脆生个病，免得华国数学界继续头脑发昏。”
卓青道：“你就不能给伪造个体检报告？凭什要真生病？”
苏卫举双手投降：“错，来向上面打报告。”
卓青点头。这才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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