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黑喵睁开眼，看着照片里摔在地上嚎啕大哭
自己，老气横秋叹
口气。
“大概因为父母恶趣味？”万霁脸上浮现出怀念笑容，“
读小学时候，哥表情还很丰富，情绪会外露。待上初中时候，哥就冷冰冰。大概哥进入中二期？”
“不，猜他那时候发现自己性向，心里很慌。”卓青回忆下，道，“有天他突然很排斥别人碰他，虽然住寝室，但是早起晚归，几乎不和同寝室人起行动，还因此遭遇排挤。”
“还发生过这种事？”万霁惊讶。
“嗯，后来他说他神经衰弱，在寝室睡不好，办走读。”卓青继续回忆，“搬走之后，他和其他人相处恢复正常。们真以为他学习压力太大神经衰弱。”
“嗯。幼儿园时候，万煦是班里长得最好看个，老喜欢往他身边凑。”卓青叹气，“然后顺理成章，被他讨厌。他对说，胖子，滚开。”
万霁瞠目结舌：“还有这事？”
卓青点头：“这句话记他辈子。”
万黑喵眯着眼睛，喉头咕噜声。小气鬼！幼儿园事记到现在。
“青哥，你该不会就因为这个和哥掐二十多年？”万霁嘴角抽搐。
自己，“唉，真丑。”
“胖乎乎多可爱。”万霁连忙道。
“不用睁着眼睛说瞎话。”卓青失笑，“真太丑。穿个裙子就更丑。万煦倒是从小就眉清目秀，像个小姑娘。”
万黑喵用尾巴抽卓青手臂下。但卓青穿着毛衣，没抽疼。
“哥大概继承爸妈五官中最好看部分，而正好相反，继承爸妈五官中最平庸部分。”万霁摸着自己脸，叹气道。
“原来哥突然回来说要走读，宁愿每天早起半个小时也不愿意住校，不是因为和寝室人相处不好？”万霁笑意渐渐消失，“原来这
早……”
“只是猜测。那时候他挺反常，说不定不是那时候发现。”卓
“这是开端。”卓青又翻页，“之后路掐路结新仇。哟，这个维族小姑娘可真漂亮。还是艺术照？”
“听妈妈说，那个年代流行去照相馆给孩子拍这种艺术照。”万霁指着穿着漂亮维族小裙裙，带着有亮片维族小帽子，化特别可爱妆万小煦，“只是不知道为什，爸妈要给哥拍女装照。”
“可能因为女装可爱。妈说小时候也给穿过小裙子，被外公骂，说会导致性别认知错误才罢手。”卓青遗憾道，“所以没有小时候穿女装照片。不过那时候长得丑，穿女装也不好看。”
万霁哭笑不得：“青哥，你怎副这遗憾样子？”
“人生总得什都尝试下。以前管得严，这不准那不准，现在什都想试试。”卓青又翻过页，“噗，叔叔阿姨太过分，万煦哭成这样，他们不哄还拍照？”
“哪里？们家小霁长得这好看。”卓青翻页，道，“怎这张照片中也有？不对，怎他在幼儿园拍照片全有？”
万霁翻几页，道：“对啊，好巧。”
卓青皱眉回忆下，不确定道：“想起来，可能是故意蹭镜头。”
万黑喵轻轻点下猫脑袋。没错，你终于记起来！
“故意蹭镜头？”万霁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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