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燕隐:“好好笑。”
厉随恼羞成怒,恶狠狠扯住他脸。
祝二公子再度想哭,不笑不行笑也不行,你们魔头好难伺候。
放回家!
“你在看什?”
祝燕隐被吓跳。
厉随抬起头,又问遍:“你在看什?”
祝燕隐喉结滚动,觉得直白答句“在看你”似乎有些失礼,还很像傻子,于是急中生智:“那天你说青云派掌门练功练到走火入魔事,与有关吗?”
厉随:“无关。”
直在旁边竖起耳朵江胜临:“喂!”
祝燕隐可能也意识到什,解释,机关名字叫猪头听不懂。
厉随嘴角几不可见地扬,虽然没有出声,但对于常年面无表情杀人狂来说,这已经能算是大声狂笑无情嘲讽。
江神医怒而出门,不听,睡觉去。
祝燕隐将纸上所有机关都讲遍。
处心积虑妖姬般都这样。
“啊!”祝燕隐被撞得头晕眼花。
厉随:“……”
江胜临看着厉大宫主身松垮黑袍,胸膛半掩,长发还在往下滴水迷人造型,也很不理解,都说今晚要接祝公子过来,你怎不好好在屋里等着,反倒跑出去洗澡?
厉随懒得多言,将怀中人拎着放在椅子上坐好,铺平机关图:“这里是什?”
祝燕隐:“嗯呢!”
又过会儿,还是厉随先忍不住:“你难道不觉得鲁青练功把自己练成瘸子很好笑?”
祝燕隐和他迷惑对视,不觉得啊,这件事情好笑点在哪里?
厉随:“……”
祝燕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厉随点头:“记住。”
祝燕隐:“嗯。”
屋内陷入安静。
烛火跳得细微。
祝燕隐偷眼打量下,见他依旧敞着衣衫,腰带也系得松垮,黑发半湿,就那随意散开,弯曲贴在有些苍白肌肤上。视线垂着,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默背机关图,睫毛竟然还有点长,尖梢染着灯火融金,稍微减弱点杀人狂气质。
祝燕隐鼻子还在酸痛,泪眼婆娑地看眼,弱弱回答:“血燕冲残月。”
厉随又问:“这儿呢?”
祝燕隐答:“银草穿水洞。”
“这里。”
“猪头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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