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渚云岂会看不穿这点,人情世故讲究有来有往,所以他也给祝府十成十面子,下令所有门派不许妄议此事,要继续将全部心力都放在缉拿杀人凶徒上。
城门口明晃晃贴着榜,名白发老人挤上前,问身边秀才:“请教先生,这上头写是什?”
“是官府在悬赏缉拿造谣之人,又说祝公子与魔教无关,往后再提这茬,是要坐牢。”
“没别
还没“万”出结果,眼前景象就猛然晃,迎面扫来阵嗖嗖疾风,耳畔也嗡鸣声,整个人像是摔入棉花堆,膝盖发软向后倒,稀里糊涂,完全没搞清楚发生什事。
厉随及时拎住他,把人放到桌上坐好:“赤天不会选中你这样人。”
祝燕隐惊魂不定:“你刚刚干嘛?”
厉随轻嗤:“你连刚刚做什都不知道,却还想替焚火殿做事?”
祝燕隐有话说不出,谁想替焚火殿做事,这不是在和你探讨各种可能性吗,而且万赤天看中是财力呢。
还有没有别原因……祝燕隐试探:“那些直跟着焚火殿弟子,不然抓两个过来问问?”
厉随掀起眼皮:“在你看那些书里,魔教在每回发号施令前,都要仔细向弟子解释遍前因后果,动机目,再让他们去做事?”
祝燕隐:“……”好明白,但这是什嘲讽轻蔑语调,你怎知道跟着就定是小喽啰,万是运筹帷幄那个呢,这谁能说得准。
厉随耐心解释:“跟着你所有人,都查过遍身份。”
祝燕隐:嗯呢嗯呢。
厉随捏把他脸,心情很好地走。
不过这份好心情只维持到走出房门,旦回到自己住处,厉宫主还是那个谁惹谁死大魔头。前来回禀消息影卫低头,小心道:“消息源头是名四十余岁中年妇人,面生,操着外地口音,在散布完谣言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祝府人也在找这名妇人,至于万井城马县令,查别案子不积极,查祝家案子可是实打实快,都不用祝章去府里,衙役与官差就已经满城乱蹿。
武林盟众人也不相信祝燕隐与魔教有关,是因为祝燕隐与厉随明显关系亲近,二是因为江南祝府财力与权势都已滔天,府里公子有什必要加入魔教?更别提雪原条件还很恶劣,风嗷嗷,没必要,没必要。
祝府管家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依旧自如出入客栈与武林盟,派“家公子若是想要搅得武林血雨腥风,哪里用得着依附魔教”大户气派,又诚恳请求万渚云快些查明真相——这是他多年积攒处世之道,虽说祝府随行带不少高手,还有官府从中协助,并不需要靠别人解决问题,但武林盟毕竟统辖着整个江湖,所以该给面子还是得给,不能太过无视。
“自己小心。”厉随站起来,“这路不会消停。”
“厉宫主!”见他要走,祝燕隐忍不住又叫声:“真与魔教无关吗?”
趴在门口偷听祝章阵头晕,这是什糟糕问题!
厉随皱眉:“你想与魔教有关?”
祝燕隐愣,当然不是啊,你这清奇理解角度又是从何而来?但心里又犹豫:“可失忆,并不记得以前发生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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