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随说:“也舍不得与你分开。”
祝燕隐:“……”
厉随笑着看他。
祝燕隐淡定地坐起来,好,既然这样,那们现在可以去吃饭。
祝章也说:“公子该用饭。”
祝燕隐:“不饿!”
不饿也得吃。祝章刚打算苦口婆心地展开说教,厉随已经飞身踏上房顶,坐在祝燕隐身边:“生气?”
祝二公子:“没有!”
厉随侧过头看着另边,肩膀直抖。
祝二公子耳根烫:告辞!
江胜临纳闷:“他怎好端端,突然就跑?”
厉随答,不知道。
江胜临明显不信,你就扯吧,看你这莫名其妙笑,就知道肯定有问题。
祝章听到神医又要返回白头城,虽然颇为头疼,不懂这蹿来蹿去都是什毛病,但当初请诊时对方就已经明说过,往后行程未定,跑南跑北都有可能,现在也只有跟随。
提出来,他也就顺水推舟地考虑下,并且矜持地回答:“正好,也有些舍不得你。”
厉随眼底微微晃,然后说:“好。”
江胜临推门进来,为什速度这快呢,因为在他过去时,另位祝公子已经醒,正坐在床上喝粥呢,听到江湖神医要给自己看诊,表情顿时僵,满脸都写着高兴:“没事,不必,好。”
“于是就自觉回来。”
祝燕隐:堂兄毛病好多!
祝燕隐更郁闷,抬脚踢他:“你笑什,下去!”
厉随道:“们马上就要出发,你真不准备吃点东西?”
祝燕隐向后靠,学他枕着手臂,但由于本身并没有四海为家狂野气质,所以看起来有些喜感,像偷偷溜出学堂白衣小公子,试图跟着街头恶霸搞事业,收保护费,但业务不熟练,只能双手抱胸拼命站直。
厉随捏捏他脸,没说话。
祝燕隐本来也不想说话,但后来被捏得实在受不,就问:“你干什?”
夕阳西垂。
祝燕隐坐在屋顶上,雪白蓬,很怒放,也很怒。
他这回是自己踩着梯子爬上房,有出息极,并没有被大魔头拎起来“嗖”。
厉随站在院中:“下来。”
祝燕隐:“不!”
不过江胜临倒没生气,还反过来安慰祝燕隐两句,说你堂兄看起来满面红光,肯定没事,不必担心,还是快些回去收拾东西吧。
祝燕隐不解:“快些收拾什东西?”
江胜临答曰,那当然是行李。厉宫主要折返白头城,要同行,你每隔三日就要针灸,自然也要与同行,否则岂不耽搁病情。
祝燕隐缓慢地扭头。
厉随眼底挂着促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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