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随不放,不仅不放,还在他脖颈处咬出个齿痕,冷酷极。
祝燕隐仰面躺在床上,衣服被他蹂躏得卷起来,毫无美感,宛若缸里老咸菜。
唉,真是没有
厉随在床帐里捏他。
祝燕隐:走开!
祝小穗振振有词:“以前公子都是见厉宫主就吐,现在都不吐。”
厉随手下使力。
祝燕隐立刻神情严肃,什叫见厉宫主就吐,那是肠胃不舒服,与厉宫主没有任何关系。厉宫主为人光明磊落,武功高强,相貌英俊,风姿卓然,令见倾心,由衷倾慕,什吐不吐,以后不要乱讲。
“像是还没有,外头依旧乱哄哄呢。”祝小穗走过来,想扶祝燕隐下床。
“等等!”祝二公子神情凛。
祝小穗受惊:“怎?”
祝燕隐没什这方面经验,只能强行转移话题:“还想再坐会儿,城北徐老板砚台送来吗?”
“还没,不过还没到动身时候,等等若是再不来,咱们人就自己过去取。”祝小穗道,“公子吩咐礼物也已经准备好,幅《青空牧人图》,套白山围棋,都是好东西。”
正般人睡醒时,肯定是保持不住这种骚包形象,可见大魔头定是趁自己睡着时,精心准备半天,现在还要装出副漫不经心平时就是这完美样子,真是好虚伪啊。
“公子?”祝小穗还在门外试探。
祝燕隐个鲤鱼打挺,没挺成功,只好手脚并用爬起来,压低声音从牙缝里往外挤字:“你怎还在?”
厉随捏住他脸:“为什不能在?”
你看你这话问,不管从哪个角度理解,你现在都不应该出现在床上吧!祝燕隐推他:“快点翻窗出去。”
祝小穗:完,家公子又发烧,听听这胡言乱语。
于是哭着去找江神医。
祝燕隐好不容易打发走书童,连头也不回,迅速就想溜下床,结果却被把拎回去。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更无缚魔头之力,于是只好捂住嘴,唔唔唔地说,还没洗漱,不要亲!
厉随捏住他耳朵:“谁说要亲你?”
祝燕隐继续唔唔唔,那不亲就不亲,你放下床。
祝燕隐:“嗯。”
祝小穗吩咐下人往屋里送洗漱用具,又道:“还买本徐老板诗集,给公子放进马车里,路上看着解闷。听客栈伙计说,他只要写诗,鹤城中纸都会跟着涨价,可就是太懒,又爱喝酒,所以整日里浑浑噩噩,白白浪费身好才情。”
“才情不就是用来肆意挥霍吗?”祝燕隐在被窝里踢下,将不老实某人踹走,又道:“你先出去吧,自己收拾。”
祝小穗撇起嘴:“公子自从与厉宫主走得越来越近之后,就不怎理。”
祝燕隐欲盖弥彰,没有事,况且与厉宫主也并没有走得多近,不还是和以前差不多。
厉随揽住他腰:“再睡会儿。”
“不睡。”祝燕隐双手推开他脸,结果力气用得大些,厉随头磕到床柱上,“咚”声。
祝燕隐:“……”
祝小穗听到动静,自己推开门:“公子,伺候你洗漱。”
祝燕隐火速用被子罩住厉随,自己双手握紧床帐,只将脑袋伸出来,很镇定:“大家都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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