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看到荣华富贵,也有看到神佛满天,不
厉随手停在他单薄胸前,暧昧低语句。
祝燕隐耳根又烫三分:非礼勿听,聋。
忠诚老管家只接到通传,说自家公子要与厉宫主彻夜相谈,但并不知道是这个谈法,还在给远在江南老爷与大少爷写信,汇报二公子与厉宫主越来越和谐融洽关系。
桌上烛火跳得欢快,冬夜也不显寂寥。
祝燕隐躺在枕被堆中,脸红心跳衣衫凌乱,总算找到点点与大魔头气质很相配,纵情享乐调调。
厉随道:“明日与你起去见他。”
既然都说明日要见,今夜也就不必再浪费你侬侬时间在其余人身上。祝燕隐趴在厉随怀中,只手伸进人家衣襟里,吃豆腐吃得很光明正大,谁让这房中火盆不够多?
厉随握住他手腕,凑在嘴边亲亲:“不想睡?”
祝燕隐:“……”在瞬间脑内八百种话本情节,不穿衣服那种。
不行,小祝你要矜持点,读书人不可以这不斯——
火盆烧得很热,祝燕隐将披风解开,露出里头单薄柔软寝衣。他其实是很心无旁骛,就是想凉快下,但却意外搞出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效果,而大魔头都很吃这套,因为看起来真点都不做作,好清纯哦。
祝燕隐后知后觉:“你稍微等会儿!”
厉随将他打横抱起来:“今晚就留在这。”
“们不是在说正事吗?”
“你可以在床上慢慢说。”
第二日早,徐云中就被请到祝燕隐房中,这回没有附赠八个彪形大汉,只有厉随与江胜临。
江胜临先替徐云中试试脉象,没发现什异常,又详细询问那粒药丸形状与味道,也没什特殊,白色甜腻,江湖中毒药十之八九都长成这样。
祝燕隐猜测:“若连江神医都看不出来,会不会是赤天故意使诈,其实就是粒普通糖丸?”
“也有可能,不过还是大意不得。”江胜临道,“至于赤天想给你下毒那瓶药,其实是蛊虫,在体内养个二三十日,就能使人浑噩失智,产生幻觉。”
“产生什幻觉?”
祝燕隐睁着眼睛,看着突然近在咫尺厉随,对方长长睫毛正垂覆下来,遮住那双墨黑眼眸,尖梢还挑着点微亮烛火,似乎抖抖就会落下金。怎说呢,简直好看得惊心动魄,反正对祝燕隐来说,是没有比这更颜如玉,哪怕翻完万卷书也找不到第二个。
他假装不紧张地问:“你看做什?”
厉随答:“好看。”
祝燕隐心想,是好看,但你更好看。
厉随笑着低下头,继续亲他,亲得又轻又缠绵,撩得心里跟着痒。方才祝二公子摸半天魔头胸膛,这阵全部还回去,由此可见寝衣料子太软也不好,若换成糙到能扎出血粗布麻衣,肯定就不会有这捏来揉去兴致……嗯。
“……”
“去让人给祝府传话。”
祝燕隐:嗯,那要睡在靠里面。
善变读书人。
万仞宫都是武夫,对床铺自然没什高要求,不过是硬木板上铺上被褥,没有床帐,枕头也没有熏香,但所谓爱屋及乌,祝二公子躺得挺舒服自在,他扭头看看身侧人,问:“们还要接着聊徐云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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