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燕隐:生无可恋。
这折腾,他倒是把城外血腥画面给忘,睡得还挺好,半个梦没做,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祝小穗道:“公子。”
祝燕隐
厉宫主还是在捏他手玩,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
祝燕隐:“?”
他回忆下,觉得上回两人在床上打闹时,虽未如此亲近,但该有表情还是都有,不至于这冷漠啊。江南才子是很聪明,他稍加分析,很快就推断出事情真相,于是凑到厉随面前,非常不可思议地问:“你该不会是因为刚开始时说句好厉害,就准备全程都保持面无表情,好显得自己确很厉害吧?”
厉随眉心果然稍微跳跳。
祝燕隐被此人幼稚程度惊呆,时间说不出话。
厉随衣衫敞着,露出胸膛,靠在床头:“过来。”
“不过来。”
“不碰你。”
“不信。”
“你帮。”
是什意思!
厉随继续帮他揉肚子,有下没下,嘴角却往上扬扬。
祝燕隐立刻从这个笑里,敏锐推断出刚才此人肯定也听懂疼不疼隐藏含义,并且想事情定不比自己少,都硬,居然还装单纯,你个魔头装单纯,这是什恶趣味,简直不能理解。
可能是因为祝二公子表情实在太过复杂,很难被忽略,厉宫主很快就从若有似无笑,变成肩膀都在抖那种笑,目测十个鲁青左右。祝燕隐刚开始还能保持淡定地躺在床上,你爱笑就笑,反正你笑不笑,但后来见他居然没完没,就又产生那丝丝恼羞成怒,拖过旁边靠枕丢到他身上。
厉随俯身压住他,将两人额头抵在起:“你在想什?”
厉随冷冷道:“没有。”
祝燕隐识时务者为俊杰,是是是,你没有。
过会儿,厉随突然凶巴巴地转身,将他整个压在被子里。
祝燕隐唔唔唔:“都说你没有!”
但魔头是不会讲道理,于是江南糕团再度被搓扁搓圆,搓得连眼泪都出来,最后才被皱巴巴地拉起来,重新裹回被子里。
“……”
祝燕隐磨磨蹭蹭地挪过去。
江南贵公子握惯笔手,白净修长,半寸茧都找不到。
厉随依旧侧靠着,抓起他另只手,指腹寸寸按过那细细手腕,像是在把玩件最好细腻玉器,神情慵懒,迷人倒是十分迷人,可就是……祝燕隐发自内心地觉得,就这表情,拾掇拾掇立刻拉去开武林大会也不是不行。
按理说做这种事情,多少也该面红耳赤些,但可能是因为大魔头实在太冷静,冷静到祝二公子求知欲已经压过情欲——你们说厉不厉害,总之他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厉随,边暗暗多用几分力。
祝燕隐侧过头:“什都没想。”
厉随继续低笑:“说,若你想试试别,可以随时告诉。”
祝燕隐嘴硬:“现在不想——”
也可以稍微想下,毕竟美色当前。
厉随习惯用指背捏他脸,因为习武之人掌心都有层硬茧,但在这种时候,就不太能用指背。祝燕隐没多久就想反悔,连滚带踢地躲到床角,觉得够够,们清白读书人受不这种刺激,不如大家穿好衣服,起看看月亮喝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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