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燕隐也在床上乖乖躺五天。兰西山不知从哪里弄来张白玉棋盘,架在小床桌上,天天陪大外甥无所事事地消遣,他边捋山羊胡子,边随口问:“这两天怎不见厉宫主过来?”
“他有事要忙。”祝燕隐嘴里含着蜜饯,腮帮子鼓鼓,“好像直同万盟主在起,商议原野月姐弟事。”
兰西山“哦”句,过会儿又纳闷:“你怎知道得这清楚?”
祝燕隐面不改色:“因为喜欢江湖事,所以三不五时就要派人出去打听,还知道许多关于厉宫主事情,舅舅要听听吗?”
兰西山正好下棋也下困,便爽快道:“你且说说看。”
万仞宫弟子把原野月挂在城门口,引得许多武林门派都去看。祝燕隐心中好奇,趁着兰西山不注意,也带着祝小穗偷偷溜出去。他先前虽然也经常在话本里看到城门楼上挂首级这种操作,但那顶多就段描写张图,脑补不出多狂,bao画面,所以当这回亲眼看到个血糊糊人正悬挂在半空时,读书人当场就被吓吐,真是好有出息。
“呕——”
在周围人片惊呼中,冷酷大魔头从天而降,黑着脸把娇弱江南阔少拎回住处。
祝二公子顶起块手巾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彻底老实。
血雨腥风江湖,比较可怕。
会儿,祝燕隐又问:“你明天也不准去看吗?”
“看完会做噩梦。”
“不会。”
“不许去。”
“唔。”
祝燕隐心花怒放,等就是这个机会。当初堂兄是怎被洗脑,等着,这就来!
江南才子阅话本无数所积累庞大素材库,在此时得以灵魂
……
原野月只在城门上挂个时辰,就被解下来,毕竟武林盟绝大多数人都不想让她死,只想从她嘴里问出更多有关于焚火殿秘密。不过对方嘴却咬得死紧,看架势是宁可被酷刑活活折磨死,也不愿吐露有关于赤天半个字。
“无妨。”影卫甩手中鞭子,“即便你什都不愿说,只要能将原野星引来救人,也不枉小爷费这许多工夫。”
小白脸师弟搬着椅子坐在旁边,边喝胖大海润喉茶,边熟练地“啊”声不绝,那叫个轻车熟路,跟戏班子吊嗓似。
就这着,原野月早上被悬城门,中午拖回去受刑,惨叫整整五天,声音越来越洪亮。
祝燕隐有些不甘心,在他耳朵上使劲咬口。
结果把厉宫主咬出感觉。
所以这个夜晚,两人就又在床帐中快乐下。子夜时分,厉随将软成团祝燕隐抱在怀中,右手顺着他光裸脊背往下按揉,指尖硬茧在白嫩皮肤上落下串红痕,滑过腰窝时,祝燕隐只是象征性地从嗓子里挤出点抗议,然后就自,bao自弃地继续睡,随便你怎摸吧,真好累啊。
于是厉宫主就很坦然地这里捏捏,那里又捏捏,最后发现确实越软地方手感就越好,白白嫩嫩,比起捏脸蛋来乐趣可谓翻倍长。
这直接导致祝二公子做整整夜梦,他梦到自己不小心掉进鱼塘里,然后群锦鲤就游过来咬屁股,赶都赶不走,好惊悚啊,又很猥琐,惊醒时满身都是冷汗,身边空荡荡,而外头天已经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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