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
“你若不信那满屋血痕,们可以带你上去看。”祝燕隐道,“不过若是你,就会想想他还有可能去什地方,尤其是赤天会带他去地方。”
原野月手中紧紧攥着那个茶壶,攥得手指都麻痹,她心中慌乱至极,却又依旧残存着丝希望。练噬月需要极寒冰室,赤天当初之所以带原野星上林雪峰,也是因为那里至高至寒。她艰难地吞咽口,颤声道:“曾听教主说过,林雪峰顶有许多天然冰洞,可以令练功事半功倍,阿星或许因为受伤去那里。”
原野星才是最初被赤天选定那个“工具”,用来化解旁人内力,但后来或许是练功不得法,他在途中走火入魔过次,后来就直体寒发热,缓两个月也没见好。
在大家共同瓜分厉随内力那个夜晚,原野星也是最先被赤天推上前,不过他并没有分走多少内力,很快就踉跄离开雪地,说要回去休息。
然后原野月就再也没有近距离见过他,所有关于弟弟消息,都是出自赤天口中——说他住在林雪峰,说他不愿见自己,甚至都不愿意起出任务,还说他功力正在突飞猛进,很快就能成为名震武林高手。
而事实也证明,赤天并没有说谎。戴着黑色面具少年很快就成为江湖里令人闻风丧胆存在,他亲手制造起又起灭门惨案,轻松而又不费吹灰之力。
原野月对赤天是充满感激。
别地方。”
“去哪里?”
“怎知道?”原野月狠狠地看着厉随,“你没有把他带回来。”
“石屋中到处都是挣扎留下血痕,若你弟弟真住在那里,他日子可不怎样。”厉随冷冷提醒。
原野月瞳孔在听到“血痕”二字时,猛然收缩下。
感激到在四年前,当赤天突然问她是否愿意同练噬月时,原野月第想到不是作为工具痛苦,而是惶恐地问:“那阿星呢?”
“他功夫已经很好,不需要再分他内力。”赤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而你资质有限,只靠自己蒙头苦练,怕是会离他越来越远。”
四年前。
四年。
原野月焦急地回忆着,这四年间自己曾经见过弟弟证据,但很快她就近乎于绝望地发现,没有,次都没有。每次自己所看到,都只是远处戴着面具黑色身影,快得像是阵风,她并不敢靠近,只是模糊地觉得弟弟长大,长大到连自己都开始觉得陌生,几乎快要认不出来。
祝燕隐试探:“这多年,你就从未上去看过次?那些血迹已经很陈旧,看起来至少有两三年时间,不像近期留下。”
原野月喃喃道:“不,不可能,阿星就是住在那里。”
“你弟弟确曾经住在那里,否则们也找不到这些包袱。”祝燕隐道,“但他住进石屋后发生事情,可能与赤天告诉你并不相同,你最好再仔细想想。”
原野月看着怀中旧物,这些都是弟弟所珍惜、绝不准自己多碰东西。
姐弟两人虽答应追随赤天北上,但彼此间紧张关系却没有因此缓和。从东海渔村到雪城,原野星直待在赤天身边,并不愿多看姐姐眼,而赤天也明显更欣赏原野星,不但亲自教他噬月大法,还与他道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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