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在银子份上,再不中用,也得把戏做足。于是她水蛇般缠上去,刚将对方腰带解,门外却突然传来声呵斥:“你们是何人!”
刀剑声相撞,在这深夜空山中显得分外渗人,屋内两人皆是慌。那窑姐尖叫着往床下躲,男子也战战兢兢提上裤子,屋门“咚”声被人踹开,群人手持刀剑闯入,朗声道:“许四爷!”
许秋意脸色煞白:“啊?”
……
许秋意被塞进马车,连夜带回望星城。
云倚风口拒绝:“不能。”
“王羲之字帖呢?”
“也不能。”
“……”
“不能!”
燕然笑道,“喏,查案,自然得多听多看。”
“那你听出什?”云倚风推开房门。
“方才人群里有人嘀咕句,怀疑这句童谣是不是错,应该在说光小妾就有十八房许秋旺,而不是许秋意。”季燕然道,“在百姓眼中,这位许四爷似乎并不近女色。”
“他也确只有房正妻尤氏。”云倚风泡茶,“而尤氏近年直卧床不起,风吹都要病,连这回山庄出事,袁氏都对她瞒消息,担心会受不住刺激。”
季燕然问:“夫妇二人关系呢?”
同行还有那哭成带雨梨花窑姐,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事,还当是要被匪徒抓走当压寨夫人。
“先别哭。”云倚风安慰,“姑娘别怕,这里是府衙,们都是好人,对,你叫什名字?”
“叫翠儿。”她张脸被抹得乱七八糟,又惊又怕,半天才想起来说话,“前些天红妈妈来找,说有个江南富户,叫周老爷相中,要给赎身,给银子也大方得很,当时还高兴呢,以为能当个妾,从此过上安稳日子。”
红妈妈收起银子,欢天喜地将“女儿”送进花轿,香风阵阵出城。风雨门弟子闯进去找人那个夜晚,正是人
窗外,夜色渐深。
不远处山林中,也落场沙沙雾和雨。
房中点着火盆,驱散些许湿冷寒意。年轻妖媚女子正跪在地上,卖力地伺候着面前男人,她穿着,bao露,敞出大半酥胸,双水汪汪眼睛里盛满柔情蜜意,连那含糊不清声音也是练过许多回,深知该如何才能取悦对方。
“爷。”她娇滴滴地叫着,脸上虽依旧在笑,心里却已明白大半。
敢情是个中看不中用废物。
“极好,相敬如宾,院中下人都在羡慕。”云倚风道,“小丫鬟说起来时候,眼睛都在放光,那期盼自己也能嫁个如此好郎君架势,可不像是演出来。”
季燕然依旧反跨坐着,将下巴架在椅背上:“那这母羊是什意思?”
“不知道。”云倚风随口答句,站在桌边将对茶杯仔细烫干净,又添新茶水,回头却见他还在发呆。斜飞剑眉微微皱着,眼底落入桌上明灭不定烛光,有些看不清里头神色,鼻梁高耸挺直,侧脸轮廓锋利,原是侵略意味十足邪气样貌,却又偏偏撇着嘴,手臂吊儿郎当搭在椅背上,撑住他自己下巴,两条长腿大大咧咧伸直,半天也不见挪挪。
云倚风踢踢他:“收腿。”
季燕然坐着没动,只懒洋洋道:“云门主如痴如醉盯着本王看大半天,眼福也享,能不能抵掉半个羊脂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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