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涉到袁远思,这件事不算小,朝廷不可能完全放任。”季燕然道,“完全交给风雨门……”
云倚风及时道:“不收银子。”
季燕然看着他:“是因为鬼刺住在袁府?”
云倚风放下筷子,方才因为酣梦与暖阳带来好心情,再度溜个无踪无影。
暗中监视袁府,就势必要盯着袁远思。
云倚风道:“王爷没去宫里喝酒赏画?”
“觉睡到现在,哪里还有时间进宫,改日吧。”季燕然打开盒盖,“先过来吃点东西。”
油盐炒椿芽、胭脂糟鸭掌、酱牛肉、碧粳粥,还有笼荠菜馅儿包子,碟如意酒酿糕,都是春日里应季小食,煞是开胃。云倚风将筷子递给他,顺便问:“那位袁侍郎,为人如何?”
“怎突然提起这个?”季燕然道,“袁远思平日里恪尽职守,为人也还算清廉,建坝修桥都有套,皇兄对他颇为倚重,估摸着过两年还会升职。”
“昨日离开袁府时,在院中捡到个令牌。”云倚风道,“像是莲华教东西。”
饭厅,吃惊道:“都没起?”
“凌飞少爷大早就出门,王爷与云门主还在睡,据说整晚都在外头。”丫鬟道,“直到天明才回来。”
老太妃有些疑虑,整夜未归,若说年轻贪玩也就罢,可千万别是出事。
值夜暗卫被悉数唤到饭厅,几人咬牙犹豫半天,还是默契地达成统,只道昨晚没出事,并未将“王城百姓都在传,王爷与云门主关系匪浅”这件事供认出来,毕竟没凭没据,不好说,不好说。
至于风雨门弟子,自然更是第时间就得到消息,不过还没来得及诧异,就被大师兄叫去义正辞严训斥番,说王爷与门主在同福楼里当众亲密,那是有原因,令众人不许传闲话,并且还要想办法将流言压下去,否则定不轻饶。
而鬼刺要替袁珍看诊,又势必要同袁远思碰面。
他不知道两人会说什,更不知道若鬼刺发现王府暗卫,会不会故意说些什。毕竟那是个疯子,疯子是毫无理智可言。
季燕然往他手中塞杯热茶,耐心道:“你若不想说往事,便不问
那是江湖中顶下流门派——人品下流,做事更下流,群乌合之众,偷鸡摸狗**掳掠无所不为,将不要脸当成招牌,除本事太小、翻不出大风浪之外,其余行径与魔教也无异。
“而且莲华教老巢在晋地,那里该是平乐王李珺地盘?”云倚风道,“先前王爷让查朝中内*,这个倒像是现成。”
或者退步说,哪怕与李珺无关,袁远思身为工部侍郎,与这群乌七八糟败类扯上关系,也不是什好兆头。
“吃完饭后,将有关莲华教事情都写下来吧。”季燕然道,“派人去盯着袁远思,看是否有人与他暗中勾连。”
云倚风喝两口粥:“不如将此事交给风雨门来做。”
灵星儿盲目崇拜清月,跟着附和句,嗯,就是这样。
王爷完全是为教师兄这根木头,才会给门主喂烤鸭。
你们谁都不准质疑!
而就在众人各自忙得焦头烂额时,事件主人公才刚刚起床。午后阳光洒进窗户,照得人浑身都暖洋洋,云倚风站在桌边,舒服地伸个懒腰。
季燕然拎着食盒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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