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倒是正好,倘若真能找出孜川秘图,也不必再护着那草包。
“大梁有你这位战神,原也不需要什兵书兵谱。”李璟走下龙椅,“父皇遗旨也是烧,而非用。”
“烧?”季燕然皱眉,“该不会当真……”
“当真什?父皇与卢将军当真不合,所以趁机除掉异己?”李璟道,“说实话,朕也有过怀疑。但无论当年真相如何,只要那兵书里有对大梁不利记载,烧毁总要强过流传于世。”
根据莲华教供认,他们是在十年前,于晋地安水岭带遇到个巫女。当时对方已经奄奄息,浑身都是伤,只在嘴里喃喃咒骂着,说姓王狗贼卑鄙无耻,哪怕当大官,也依旧比最脏蛆虫都不如,还疯子般喊两句,说藏有宝贝孜川秘图就在王城里王大人手中,号召天下人都去抢,最好能有把最快刀,刺穿他心脏。
季燕然怀疑:“不会是皇兄——”
“确是朕吩咐袁侍郎去查。”李璟叫德盛给他添茶,“原不想让你知道。”
季燕然立刻道:“现在也可以不知道。”
“这是父皇遗旨。”李璟示意他莫闹,“他说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孜川秘图,决不能落入旁人之手。”
“还当真有这玩意。”季燕然道,“那内容是什,卢将军亲笔所书战谱?”
来这笔交易做得颇顺利。”
“风雨门办事,自然是放心。”季燕然温柔道,“夜也深,先回去歇着吧。”
云倚风答应声,转身出书房。
直沉默站在旁,围观完全程赵统领发自内心提议:“不如王爷也跟着道去歇?”
季燕然飞起脚。
喊完几句之后,人也咽气。
莲华教人当时并未在意,直到最近这段时日,听到工部侍郎袁大人在打探孜川秘图消息,才想起来还有这茬,于是赶紧颠颠跑来王城,拿着消息卖钱。
季燕然道:“据云……门主所言,莲华教人只是卑鄙无耻,倒不像是有胆欺瞒朝廷命官。”
李璟笑,只当没听出这欲盖弥彰停顿。
而根据故事推算,那个时间在王城“王大人”,少说也有三位,没办法,大姓人太多,上早朝时喊句“王爱卿”,往前迈
“没人见过。”李璟道,“在袁远思找到莲华教之前,你猜唯个提过孜川秘图人是谁?”
季燕然摇头。
李璟道:“李珺。”
冷不丁听到这个名字,季燕然实在难掩厌恶:“他怎什热闹都要凑?”
“八成是从父皇那里听到过什,所以当成保命符。”李璟道,“口咬定自己见过,须得慢慢回忆,才能画出整张图。也是因为这个,才又对你多瞒几年阿寒事。”
赵统领忙不赢地躲开,又不解道:“王爷方才怎不告诉云门主,其实不用他去青楼,们人下午就已探到袁侍郎与莲华教具体交易?”
“为何要说?”季燕然看他眼,警告,“你也不许说。”
赵统领无话可言,对自家王爷这明目张胆色令智昏,崇拜得是五体投地。
翌日清晨,季燕然将云倚风送到几位老太妃宫中,自己则是径直去御书房。
不过出乎他意料,李璟在听完所有经过后,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诧异,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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