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怒冲冲地甩袖走。
“没有就没有吧,还问都不能问?”尉迟大人赶忙追上去,免得这老病鬼怒之下掉进水池子里。
最后位王东王大人,也正在第八百回向自己夫人发誓诅咒。
“连藏在米缸里私房钱都被你翻出来,哪里还有本事藏什宝藏图?”
“说不定就是平日里管得太严,所以你才脑子发热,被哪个江湖中人用宝藏骗去呢?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至于最近流传正盛、那则“巫女情人要报仇”消息,其实并非出自风雨门,也不像是百姓胡编乱造,否则像这种“尖刀扎心”故事不香艳、二不猎奇、三不精彩,完全没道理传得如此快速而又整齐。
潜伏于暗处某些人、某些事,似乎正在隐隐露出尾巴。
黑云压境,山雨欲来。
李璟也听说这则传闻,于是专程下旨,命季燕然定要保护好三人。如此来,王东、王之夏加上王万山,就连每日上朝都开始由御林军路护送,身后浩浩荡荡跟着长串,队伍跟条粗蟒蛇似弯来盘去,甚是惹人注目。
愁得王之夏大人啊……坐在小小顶轿子里,上不见天下不见地中不见美人,生生又憋出首悲怆苍凉大长赋来。
没能见上红颜知己面,头发都多白几十根。
并且谣言甚嚣尘上,还有升级版,说那巫女旧时情人已经听到消息,勃然大怒,要来王城找王大人报仇!
王之夏惊道:“啊?”
“是啊,老爷。”家仆道,“可玄乎,说那情人也是巫族,能化形,能隐身,能穿墙,能念咒,能八百里外取人首级,听着实在吓人。”
王之夏抽抽嘴皮子,唉声叹气道:“你说说,你说说那两人,招来这都叫什麻烦?”
“……”
头发太长,见识太短,根本就没法讲道理啊!
总之,最近这三
而那身体直不好王万山,更是咳得如同破烂风箱,三丈地外就能听到声音,颤颤巍巍,路都要走不稳。
“说老王,王兄啊。”朝中有位与他交好尉迟大人,实在被咳得心焦,于是将人扯到偏僻处,低声埋怨,“都这样,你还上什朝,不回家好好养着,老命不要?”
“这堆事,咳,哪里能休息啊。”王万山愁眉苦脸,缓半天气,方才继续道,“况且若平时也就罢,现在这满城沸沸扬扬,要躲在家里不出来,岂非更显得心里有鬼?”
“说真。”尉迟大人左右看看,又将声音放得更小,“那孜川秘图究竟是个什东西,不会真在你手里吧?”
“这……连你也信?”王万山连连摆手,脸色白上加白,也不知是因为气还是因为急,“堂堂朝廷命官,四品大员,寻个屁宝藏!”
种种愁苦加在起,当场就写七八首诗。
风雨门弟子抄两张回来,满篇都是愁云惨雾,会感慨自己命运多磨,会伤感昨晚未能梦到瑶池美人,末还要埋怨几句亲爹,姓什不好,偏偏要姓王?
云倚风道:“总之,这位王之夏大人看起来像是委屈坏。”
季燕然问:“其余两人呢?”
“其余两人就正常多。”云倚风答道,“除忙公务,就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吃饭睡觉,暂时看不出有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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