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李婆婆嫌弃道:“快点走开!”
云倚风:“……”
鬼刺也无计可施,他只能治病,治不年迈痴傻。
也压根就不想治,话没说两句,反而又叫骂着催促起血灵芝来,最后被清月赶出去。
玉婶突然道:“试试。”
清月怒道:“师父!”
云倚风淡定收招落地,期盼着季燕然能快些回来救命,否则只怕要被念到晚饭。
清月将手中温茶递给他:“江少爷回来,据说带回罗家早年佣人。”
云倚风吃惊道:“还当真能找到?”
“就在客院里。”清月道,“王爷让来接师父过去。”
江凌飞双手托着腮帮子,欲哭无泪地和她对视。
李婆婆也被他问烦,掀开被子就想出门,动作之间,手臂上却显露出截花纹。
江凌飞把握住她手腕,将袖子撸上去。
满臂文身。虽因为年事已高、皮肤松弛,已看不出具体图案,但震撼还是有,也能想象出这位满头白发婆婆,在年轻时是如何……怎说,总之就是很独特,很女侠,很不拘于世俗眼光,江少爷相当喜欢。
于是他亲切地对这位老年红颜知己说:“婆婆,这是谁替你纹?”
飞蹲在床边,大声道,“您再想想呢?”
“罗小姐,只有个儿子啊。”她疑惑地说着。
“知道她只有个儿子,侄儿,侄儿是谁家?”
“没有侄儿,没有,真没有。”
江凌飞:“……”
老太妃吃惊:“你还会看病?”
“哪会看病,只知道女人大多心疼孩子,尤其是刚出生婴儿。”玉婶问,“这府里有满月娃娃吗?”
猝不及防出现个“故人”,云倚风也很迫不及待,他脚步匆匆,几乎是路小跑去客院。
群人正在仔细看着李婆婆臂上图案,老太妃在,玉婶也在,她原本是来送炖汤,结果进门就撞见风风火火江少爷,便起跟来。
云倚风头雾水:“怎回事?”
“刺机关图可是个精细活。”江凌飞小声道,“当年又是对那小婴儿下手,总不能是胡乱戳几针上去吧?至少得有个师父,这位李婆婆既是罗家佣人,也精通纹身,按道理总该知道些什。”
话虽如此,可看老人家像是又困倦又迷糊……云倚风将脸凑到她面前,指望着能被眼认出来,毕竟话本里都这写。
李婆婆这回听明白,她笑着说:“自己呀。”
江凌飞再度感谢起李璟耗费大量财力人力、所修建那条官道。
他弄架宽敞舒适马车,又带名大夫随行,派“老相好”小红亲自拉车,载着李婆婆轰轰烈烈回王城。
夏天花已经开满长街。
云倚风身体倒是未见变差,或许是因为老太妃悉心照料,他日日都精神得很,闲来无事时,还能站在院子里打套拳。
行吧,没有就没有。
于是他又继续问道:“那罗小姐与她夫君,或者是家里其他人,有谁擅长刺青、机关或者用毒吗?”
这问题对于个反应迟缓老婆婆来说,显然过分刁难些,果然,她眼底立刻显露出十二万分茫然。
江凌飞深吸口气,继续笑容满面道:“那家里出现过什奇怪事、或者奇怪人吗?”
李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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