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星儿抱臂站在厨房门口,直看着对方进屋关上门,方才转身回到桌边,将
“吩咐你事,记住吗?”云倚风问。
“事情是记住,但能行得通吗?”灵星儿替他捏着肩膀,“万门主这毒,中途要增减药量,们却不知情,只味地按照旧方子吃,那……确是讨厌极那伙人,可连门主自己都说,要靠着他汤药续命。”
“那药剂量,是不会增减。”云倚风道,“喝这些年,总是快死就被灌上碗,也没什疗伤解毒功效,只是将命再多延阵子。当年曾想着要将药方讨过来,鬼刺却不肯,估摸是怕拿到方子之后,便会远走高飞,躲到个他找不到地方去。”
灵星儿点点头,又道:“那门主再多休息两天,将身子养好些,王爷也就该下山,到那时们再走。”
煎药活,直都是蛛儿在做,药渣也是由她处理。这日灵星儿拎着裙摆跨进厨房时,她正在将药清出来,又是绿莹莹碗。
下午时候,章台庄主人章铭亲自前来探望。他同逍遥山庄甘勇样,也曾因家中病人而去迷踪岛上求过医,不过与甘勇所不同——因偶尔听到过岛上婢女小声议论,他模糊知道些云倚风境遇,当年还是陌生人时,就曾含蓄地问过他,是否需要帮助。
只因这句,云倚风便直记在心里,将对方当成大哥样敬重。此时蛛儿恰好被鬼刺叫走,灵星儿也在外头煎药,章铭坐在床边,小声问道:“怎你还同鬼刺在起,可是他又胁迫你?”
“此事说来话长,不过他倒不算胁迫,是要靠着他汤药吊命。”云倚风道,“还有件事,风雨门出手失误,探错消息,只怕过上几日,江湖中就再无容身之地,若被他们知道住在这里,怕是会给大哥带来麻烦。”
“这话就生疏,你之间何须客气。”章铭宽慰,“章台庄近年买地经商能如此顺利,全靠风雨门消息,你只管安心住着,即便那些江湖人找上门来,也知道该如何将他们打发走。”
云倚风笑笑:“还有件事,想请大哥帮忙。”
“喂!”灵星儿不满地敲敲桌子,“家门主找你。”
蛛儿手下抖,险些将药汤倒在桌子上,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像是不相信自己耳朵。
灵星儿撇嘴:“怎,不想去啊?那去回禀门主。”边说,边转身就往外走,意料之中听到身后传来破风声,她敏捷地往旁边躲,与对方擦肩而过。腰间挂着白瓷坠子被甩得飞起,恰好打到药罐,砂锅应声碎裂,残余药汤流得满桌都是。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灵星儿拍拍身上药渣,娇蛮骂道,“毛手毛脚,门主还等着喝药呢!”
蛛儿瞪她眼,端着药碗急急忙忙去云倚风房中。
章铭问:“何事?”
云倚风凑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好,你且放心。”章铭道,“这件事,只管交给。”
章台庄建于半山腰,这带峰峦大多险峻,宅子被绿树掩映着,白雾起,似飘飘浮在云里。
风景美则美矣,就是有些寒凉,灵星儿帮云倚风盖好毯子:“门主还是进去躺着吧,好不容易脸上才有几分血色,可别又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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