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人还发现,花圃里恰巧种着李璟最爱描金竹铃,据说是从南域引进种子,珍贵极,三年才开出这
“今晚不回去?”吻之后,季燕然将人揉进怀中,在他耳边呢喃,“带你去甘武殿。”
云倚风冷静道:“们还没有问过太医。”
“凌飞前天险些被你打到池塘里,直到现在还生着闷气。”季燕然低笑,含住那小巧耳珠轻咬,“偷偷跑出去打架骑马时候,怎不想着要先问太医?”
云倚风:“……”
季燕然看他僵着不动,实在可爱,便变本加厉去亲那细白脖颈,云倚风被逼得连连倒退,踩脚水。后来或许是连老天都看不下去,冷不丁就来声惊雷,“轰隆隆”地炸开在御花园顶,吓得满园子野猫乱叫唤。
性格是窝囊草包,但心眼也是有,若说他这多年只是傀儡,不信。”季燕然道,“现在杨家虽已没有谋逆本事,却还在皇兄身边留有眼线,背后到底在琢磨些什,不可不防。”
“所以要将他带在身边?”云倚风想想,“也好,当年白河事情仍有疑点,杨博广虽说已经死,但燕子影、杨家,总能找出两个知情人,帮们重新还原真相。”
其实无论是李璟当初所说“白河开闸是由李珺与杨家手策划”,还是李珺方才所言“自己纯属无辜,全是被杨家利用,并且先帝也知情却未插手”,其实大致上都是合理且能自圆其说,却都存在个疑点——当日江凌飞与云倚风在村落里寻到那位老人,临死前供述提到丞相邢褚,说自己曾听邢大人亲口提到句“接到上头命令,要提前放闸”,按邢褚当时身份,无论是李珺还是杨家,都不足以成为他“上头”,唯有李璟与先皇才有资格。
“其实也有另种可能,只是微乎其微。”云倚风看着他,“有人知道们要去,所以提前买通老人说谎,想要离间王爷与皇上。”
“但现在老人已经死。”季燕然道,“无妨,慢慢查下去,总会有真相大白天。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血灵芝,替你解毒。”
云倚风也趁机想跑,脚下却不知踩何处青苔,滑得个趔趄险些跌倒,季燕然眼疾手快,握住他手腕想将人拉到自己怀中,可也被鹅卵石路坑把,反倒带着他起摔进花圃中。
那大片牡丹芍药原开得正娇艳,突遭此横祸,时红雨乱飞,委屈得很。
云倚风趴在季燕然身上,问他,你没事吧。
萧王殿下淡定回答,没事,就是有刺。
牡丹,蔷薇,月季,总之扎身,须得回去慢慢挑。
云倚风叹气道:“此去还不知前头等着什。”
“管它是什。”季燕然与他十指相扣,“为你,刀山火海也甘愿去闯。”
这情话真是动听极,像是在心里也泛起场花香。云倚风不自觉就扭头看他,如此静谧夏夜里,只有凉亭中灯笼正在微微晃着,霏霏雨丝被悉数染上金色,光影模糊视线,他伸手抚上对方侧脸,细细抚过那斜飞剑眉,深邃眼眸,高挺鼻梁,指尖再继续下滑时,他便将自己唇瓣轻轻贴上去。
季燕然单手揽过他细韧腰肢,低头亲得缠绵而又深情。
风将两人发丝吹得绕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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