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然道:“帮他做事虽不可能,不过若对方目是令丹枫城大
他说得冠冕堂皇,也确实没见过江凌飞,便帮忙猜测:“会不会是路上耽搁?”
“或许吧。”季燕然笑笑,“既然凌飞还没回来,那们也就不打扰,告辞。”
江凌旭亲自将两人送出江府,看架势恨不能再雇辆马车,好将这突然登门不速之客拉得越远越好。
厚重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震裂半天红彤彤流云。
云倚风道:“早知如此,就不该在路上耽搁,现在要怎办?”
江凌晨咬牙:“你故意!”
江凌飞快要冤出口血来,被你雇人绑回家,天天囹于暗室,想多见几个下人都难,哪里有本事故这种意?
江凌晨甩手出门,将暗门“咣当”声锁个严严实实。
四周重新黯淡下来,江凌飞靠在墙上,看着细缝中透进来那束光,微微松口气。季燕然与云倚风既然来,至少能说明西北已定,而自己也总算有出去指望。
……
等鹬蚌相争,渔翁获利。”江凌晨道,“他背后靠山可不般,向萧王借两万兵马,主要也是想震慑他。”
江凌飞继续盘问:“震慑完之后呢?老四既如此深藏不露,理应不会被区区两万兵马吓得尿裤子,而你也压根不可能指挥得动大梁军队,去争什掌门之位。所以到底是听信谁鬼话,突然就有天下第梦想?勇敢地讲出来,哥哥这就去打他。”
江凌晨被他说得面上愠怒青紫,看架势又想掀桌,但看桌上碗盘皆空,掀也是白掀,于是将主意打到下顿上,冷冷道:“晚上你不必吃饭。”
江凌飞:“……”
下人及时在门外道:“九少爷,家中来客人。”
“凌飞字写得极潦草,想模仿并非易事。”季燕然道,“两种可能,第,他被人操控心神,写信问借兵;第二,确有人与他字迹模样。”
先前送往西北几封书信都在,回到客栈后,云倚风又从行李中摸出来张纸,季燕然不明白:“这是什?”
“酿酒古方。”云倚风道,“王爷喜欢喝璃州醉春风,就请江大哥写下酿造之法,原打算亲手试试。”但后来顿羊肉汤将萧王殿下吃得上吐下泻、卧床三天,便彻底打消酿酒这种高难度念头。
将笔迹个个比对下来,果然就发现几个常用字区别——都在极细微勾与点,若非心细如发,很难看出端倪。
云倚风道:“借两万大军镇守丹枫城,若不是江大哥意思,那这人目是什?哪怕王爷答应借兵,军队也断然不可能帮他做事啊,只是受命维护城中秩序罢。”
萧王殿下亲自登门,于江家而言,自然是件大事。江五叔恰好不在家,这接待贵客差事便顺理成章,落在大少爷江凌旭头上。
此时他正十分疑惑道:“三弟?没回来啊。”
季燕然:“……”
云倚风:“……”
江凌旭继续说:“还以为三弟仍在西北征战,因此不敢写信将他召回,国事自然是要更重要些。”
江凌晨没放在心上,随口问:“是谁?”
“萧王殿下与风雨门门主。”
“……”
房中寂静,能听清院外风吹睡莲卷。
江凌飞道,你看看,说什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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