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震:“……”
“最近怕是不行,你得好好养着身子。”季燕然递给他杯温茶,看着喝完之后,便带着人出去吃饭。临走前回头提醒句:“滚石无眼,那位琴痴先生为帮夺掌门之位,都甘愿犯下死罪,怎反而对江五爷性命不上心,也不怕砸伤自己人,下回见面记得替本王劝他句,可莫要再如此冒险
“说起来,江五爷算是云儿救命恩人,本王理应心存感激。”季燕然冷冷道,“但当日鱼儿峡谷中滚石阵,伤大梁将士数十人,云儿亦被吓得不轻,险些没能撑过去,这笔账,本王自然要同幕后主使慢慢算,江五爷若是与那蒙面人无关,还是趁早说清楚,以免日后受到牵连。”
江南震沉默片刻,长叹声:“王爷恕罪,与那蒙面人……还当真有些关系,实不相瞒,那账本其实是他交给。”
根据江南震所言,对方是名江湖隐士,两人因琴相识,对彼此都颇为欣赏,算是不远不近知己。
“他知想夺江家掌门之位,又知凌寺与黎掌门勾结密谋,是极大威胁,便称自己有个法子,能令他们精心拉拢联盟分崩离析,后又交给那些账本。”江南震面露愧色,“许是担心无法说服王爷,所以他才会事先撕下几页账目,去煽动徐煜与王爷为敌吧。幸好云门主没事,将士们伤势也已无大碍,还请王爷看在面子上,放他马。”
季燕然挑眉:“这名隐士为帮五爷夺得掌门之位,还真是尽心尽力,谋害皇亲可是死罪,这份情义……他叫什名字?”
余下便是新任*员事情,估摸至少也需半年时间。但不管怎说,这个曾经在金丰城呼风唤雨帮派,自此算是彻底伤元气,绝难东山再起。
江南震喜不自胜:“王爷果真雷厉风行,为民做主。”
季燕然对他吹捧没有丝毫兴趣,只提壶斟茶:“江五爷,坐。”
“王爷可是有事要问?”
季燕然道:“那些账本,据徐煜供认,直是藏在机关暗格中,可谓再隐秘不过,江五爷是如何拿到?”
江南震答:“没有名字,自称琴痴,便唤他琴兄。”
“琴痴,也罢,看在江五爷面子上,本王便放他这回。”季燕然道,“恰好云儿也爱抚琴,将来若有机会,或许可以让他二人切磋番。”
云倚风恰巧推门进来,好奇道:“切磋什?”
季燕然答曰:“琴技。”
云门主心花怒放:“和谁?已经准备好。”
江南震倒也坦率:“起先并不愿碰官府,只是在查邛千时,顺藤摸瓜扯出徐煜。便派人多方盯梢,费颇大番力气方才找到这些账本,摸清他二人联手私吞国库罪行,加之又恰好知道血灵芝下落,自然会希望能与王爷合作。”
“所以账本是江家弟子找到?”季燕然又问次。
江南震觉察出异常,试探:“怎,王爷有疑问?”
“账本被人撕掉几页。”季燕然道,“有人拿着撕下来几页账目,找到徐煜谈条件,说与江五爷有深仇大恨,诱骗他去找邛千,道在鱼儿峡谷中设下滚石阵。本王疑问便在于,若账本是江家弟子从暗室中找到,那究竟是在什时候,被人撕掉这几页?”
江南震额上沁出细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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