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就乱。”季燕然爱不释手把玩着掌心细腰,又在侧脸亲
“自然不会。”云倚风继续在院中画画,随口道,“早就同江凌旭样,称病。他或许是命里犯江家,早年直被江南斗压着,好不容易等到机会,有望翻身压江家头,却偏偏遇到王爷出手,嗯,也挺倒霉。”
纸上绘着兰草玉盏,笔锋稍显青涩稚嫩,兔子不像兔子,反而似个长毛球,但萧王殿下被爱情蒙蔽双眼,依旧觉得甚是可爱,便道:“画好之后送,让宫廷匠人裱起来。”
云倚风赶紧谦虚:“这画也就般,如何能挂在珍宝殿中。”
季燕然:“……”珍宝殿,那是皇家收藏历代名家名作地方,你这画吧确实不太行,意思是装裱好后,们再搬回王府,放在自己卧房中。
云倚风又问:“你说皇上会答应吗?”
少年郎,想套话自然更容易。
两人正说着,季燕然与江凌飞也回来,两人方才去探望过江南斗,在梅竹松精心诊治下,他病况确好转不少,手指与眼皮子都会动,看着醒过来也就是这两月事。
“那可得派人仔细看护,省得再被暗害次。”江凌晨提醒,“这家中,多是不想让叔父康复人。”
江凌飞带他去隔壁房中。待两人离开后,云倚风重新泡好壶花茶,又问:“听小九说,江大少爷前日病倒?”
“是,据说染风寒病不起。”季燕然道,“手中事务也移交部分给江南震,算是变相服软,已经放弃掌门之争。”
季燕然看着他诚恳,而又犹豫,而又期盼,而又雀跃眼神,立场顿失,斩钉截铁答曰,能。
云倚风颇有责任感,又重新提笔:“那再好好润色番。”
季燕然温柔替他擦汗:“外头天气热,云儿别润。”再润也润不出“驱山走海置眼前”,不如回房吃葡萄,好好陪陪见色忘义,硬要将你这两根小破草挂在顾恺之旁边,供子孙后世瞻仰、权势滔天,你相公。
云倚风向后靠在他怀中,继续懒洋洋画得颇有兴致。他幼时受尽磨难,自不比皇家子弟琴棋书画样样有人教,顶多只能学学写字念书,所以什抚琴啊、画画啊,都是长大后自己琢磨出乐趣。季燕然看他精神像是不错,便也没再催促,只握住那雪白手腕,细细带着在纸上描遍,这里画丛花,那里画尾鱼,生生将整张宣纸都填满。
云倚风笑着说:“这是什,乱七八糟。”
“局势如此,也容不得他再继续争下去。”云倚风将茶盏递过来,“不过江家始终与当年卢将军有牵连,旧琴事尚未查清,还有那不清不楚‘琴痴’,王爷当真放心就这把山庄交出去吗?”
“他找到血灵芝,救你性命,自不想多加为难。”季燕然道,“且先看个两年吧,将来倘若真有异心,那便是他自寻死路。”
云倚风点头:“也好。”
再过几日,风雨门弟子又探得消息,说有许多江湖门派,已经动身前往丹枫城准备贺喜,其中就包括先前黎青海拉拢、准备扶持江凌寺上位那群掌门人——跑得个比个快,只恨不能早些抵达,早些与江南震搞好关系,好将那些糊涂往事都随风吹干净。
季燕然问:“黎青海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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