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飞:“……”
“想开点,替江家抓*细呢。”云倚风夫唱夫随,及时安慰江三少。几人正说着,月圆圆端着茶盘从外头进来,好奇地问:“谁是*细?”
“还没找到,往后姑娘也要更小心些
玉英闭上眼睛,不理会他这小娃娃般幼稚诅咒:“不知道你在说什,你们若不信话,去仔细查查江家事情,便知真假。”
查是定要查,云倚风心想,哪怕只为帮江大哥,也要把江家事情搞个清楚明白。
鉴于玉英只肯说这多,季燕然便决定先将人带回丹枫城,在江家慢慢审。
云倚风另派队人马,昼夜兼程追上孔衷行人,对方果真正准备出海去投奔儿子,玉英在这点上倒是未曾说谎。再细问信中事,孔衷笑道:“那名妇人啊,自是记得。对方自称西南绣娘,手法出神入化,人也知书达理、雍容贵气,自是仰慕极,只是她性格高冷,鲜少说话,婢女也沉默寡言,唯有远望美人,叹之羡之。”
当然,所谓“对皇家深仇大恨”啊、“神秘身份”啊,都是玉英在假扮孔衷时,信口胡扯来误导季燕然,事实上孔衷压根就没同谢含烟主仆说上几句话,顶多偷窥两眼,对往事自无所知。
谢小姐住在江二爷院中,日日都在谋划着报仇大计,谁知她贴身婢女却像吃错药般,竟相中江南震那狗贼,还做起当妾美梦。”
云倚风:“……”
所以谢含烟就将婢女杀,然后又抛进井中,自己逃之夭夭?
“那是她咎由自取,看上谁不好,却偏偏看上江南震,要去通风报信、卖主求荣。”玉英放缓语调,“谢小姐在杀死婢女之后,担心会被江南震察觉,便谎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向江二爷匆匆告别,独自离开江家。”
云倚风心想,如此仓惶急忙,遗失那张琴,倒也合情合理。
云倚风问:“她还是什都不肯说吗?”
众人此时已经回到江家山庄,玉英被关在最戒备森严牢房里,因担心她会再度遁地逃走,便用精钢锁链挂住手脚,由数十名弟子昼夜轮番看看守。
季燕然道:“她执意要让们先去查江南震与江凌寺。”
云倚风猜测:“是想替谢小姐完成心愿?”
“也有可能是有意拖延时间,等着别人来救。”季燕然拍拍江凌飞肩膀,“不管怎说,这里是江家地盘,人若丢,唯你是问。”
从那之后,谢含烟就直盯着江家,却再也没能找到合适下手机会——毕竟江南震亦非常人,而是等高手,身旁又有护卫无数,堪称铜墙铁壁。但这样年复年盯梢,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江南震为夺掌门之位,先是暗中伤江南斗,后又嫁祸于江凌旭;以及江凌寺与黎青海私下勾结,于盟主之争时往江南斗杯中下药,诸如此类龌龊脏事,是看个清二楚。
玉英不屑:“江家外表光鲜,内里早已烂透,上上下下,没有个好人!”
云倚风纠正,江大哥还是很不错,江小九也还可以,就是傻些。不过说起九少爷,就又有个新问题,当初撺掇他去搞绑架那伙黑衣人,是不是你们?
玉英面露疑惑:“绑架?”
不是吗?云倚风盯着她看会,道:“说谎长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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