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飞正嫌这帮人闹心呢,正好能有个借口寻清静,他独自去月圆圆住处,敲半天门,方才有人来开。
“少爷……不是,掌门。”
“你喜欢叫少爷,就继续少爷吧,原也不怎想当这个掌门。”江凌飞笑笑,用手背试试她额头温度,“怎整天都待在房中,身子不舒服,找大夫来看过吗?”
他声音温和,眼里光也温柔,月圆圆错开视线,道:“想休息。”
说罢,也不顾江凌飞还要问话,反手就关上门。
江凌飞无奈道:“玉英被人劫走,正在全山庄搜查。”
“……”
幽深曲折牢狱、戒备森严守卫、还有以精钢铸成枷锁,如此三样加起来,玉英还能被顺利劫走,若说没有内*,那简直太说不过去。
季燕然也是头疼,他自然不可能当真“唯江凌飞是问”,但当初之所以把人放在江家而非丹枫城府衙,就是看中此处更加安全、也更加方便,谁曾想,还真就出事。
江家已经被彻底封锁,但从夜半找到翌日傍晚,寸寸地皮都翻过,也未能找到玉英踪影。丹枫城四侧城门亦是紧闭,官府也开始挨家挨户搜查,另更有十六支飞骑出城追逃,但究竟能不能找到——说实话,就连云倚风自己都觉得,希望渺茫。
来人蒙面黑衣,大半脸都隐没在阴影中,手中握有枚精巧钥匙,恰能解开缠缚住玉英手脚钢链。
“走!”
……
所有守卫都被打晕,直到个多时辰后,方才被前来交接换岗同门发现。
牢门大开着,人犯早已不知所踪。大弟子赶忙去向江凌飞报告,整座山庄都被煮沸,火把蜿蜒成条巨龙,将漆黑天幕也点燃半边。
“砰”声,险些撞扁江三少鼻子。
另头,季燕然
以上麻烦是归属朝廷,而对于江家来说,等要事除协助季燕然追逃,还有另外桩,便是找出内*,否则这样事情还不知要上演多少回。谁能忍受脖子上天天悬着把刀睡觉?于是诸位堂主纷纷聚于烟月纱中,你言语,都在请江凌飞尽快找出此人,以正门风。
小丫鬟没见过这种大世面,进来奉茶时战战兢兢,险些打翻茶壶。
江凌飞不悦道:“怎是你,圆圆呢?”
“回掌门,月姐姐她身子不舒服,直没有出门。”小丫鬟道,“许是……许是昨晚染风寒吧。”
在江家内部,人人皆道江凌飞与月圆圆关系匪浅,将来那小丫头怕是要步登天。因此此时听丫鬟说她不舒服,便都识趣道:“那等先回去,掌门还是去看看月姑娘吧,最近天寒,估摸是染风寒。”
云倚风自梦中惊醒,半撑着坐起来:“出什事?”
“似乎是在抓人。”季燕然用被子裹住他,“你好好歇着,出去看看。”
外头人声都赶上山呼海啸,哪里还能“好好歇着”,云倚风拖着酸痛身体穿好衣服,暗暗叫声苦。最近劳心劳力又奔波,两人难得有心情做回风月快活事,结果胡闹完刚歇下没多久,就又要爬起来帮忙抓贼——着实遭罪。
“没事吧?”季燕然用掌心托住他后腰。
“没事。”云倚风清清嗓子,加快脚步走到江凌飞面前,“江大哥,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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