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亲都不知道这件事。”季燕然道,“所以这多年来……”
“谢含烟。”云倚风看着他,“她在卢将军战败十年后,曾以绣娘身份到过次江家,那时候江大哥差不多也是十岁,而江南斗所言‘十岁后逐渐好转’,或许就是因为有谢含烟暗中诊治。”
但不管怎说,对于江凌飞与谢含烟这段关系,云倚风始终就存有深深疑虑。他那日并未撒谎,风雨门弟子确在王城找到名稳婆,对方清楚记得谢含烟小产时情形,或者退步说,就算稳婆说谎,那还有蝴蝶癔呢?经历过那般九死生病症,不知吃多少稀奇古怪药物,后更颠簸仓惶逃往西南,怎可能保得住腹中孩子,还莫名其妙出现在江府中,直到
“谢含烟当初能用血灵芝同你谈条件,现在也样能同鬼刺谈条件。”季燕然道。
但那片灵芝田实在太过珍贵,将来或许还能救更多人性命,若只为防鬼刺就将其付之炬,未免浪费可惜。便从临近州府调来军队,暂时守住旧木槿。
临出发前,季燕然与云倚风还去探望江南斗。
因那走火入魔残余病症仍需再治疗段时日,所以梅竹松暂时留在江家,商议好四月中旬,再动身前往西南汇合。
房间里依旧飘散着苦涩药味,江南斗靠在床上,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才养回来精气神,又因这夕之间变故,而变得重新苍老憔悴起来,长叹道:“凌飞身世……当时三弟病弱,因嫌府中人多嘈杂,母亲便做主,让他夫妇二人搬去清静水乡养病,两年间极少与家人联系,再回来时,怀中就多个孩子。”
月圆圆道,“反正他在外面,不管发生什,都定会想办法救出去。”
云倚风无声叹气。
“在江家,只相信少爷个人。”月圆圆放低声音,“他说什都信。”
“们也信他有苦衷,所以才要去西南。”云倚风道,“你既是他最信赖人,可愿去帮九少爷、也帮江大哥守住这个家?”
月圆圆抹把眼泪:“嗯。”
云倚风问:“江三爷身体孱弱,那孩子……没人怀疑过吗?”
“三弟病逝后,弟妹对孩子不管不顾,丝毫不见疼爱,当时确有过些猜测,却并没有证据。”江南斗道,“再后来,凌飞逐渐显露出武学天分,家中老人们都说,说他与三弟幼年模样,如此来,就更无人怀疑。”
“那他身上旧伤呢?”
“弟妹说是因为难产,天生心脉受损,需以药物常年疗养。”江南斗道,“小时候有好几回,都险些犯病丢性命,熬过十岁后,方才渐渐好转。”
直以来替江凌飞看诊配药,都是江家老大夫江敏,但据他所言,自打少爷十几岁时游历去王城,就再没找自己配过药,还当是重新寻宫里御医。
……
清月也给云倚风送来封密函,与鬼刺有关。
季燕然问:“找到他下落?”
云倚风皱起眉头:“他与蛛儿像是被人绑到西南。”
怪不得丢下自己不管,怪不得丢下迷踪岛不管,怪不得杳无音讯这久。信中虽未言明绑匪究竟是谁,但西南……要知道,鬼刺不仅是医,还擅制毒蛊,倘若真是那伙人带走他,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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