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前,季燕然道:“还有种可能,要不要听?”
云倚风来精神,是什?
季燕然道:“野马部族人知道你厚待玉婶,所以绑雷三与芙儿,以做要挟。”
云倚风抬起胳膊挡住眼睛,有气无力道:“你还是别说话。”种种分析都如此令人头秃,今晚怕是再难入眠,但干些风花雪月事情,又实在没有那份心情,便邀他:“喝酒吗?”
“大
季燕然道:“今晨近军来报,没有在滇花城中找到雷三与芙儿。”
云倚风:“……”
情是不能再调,云倚风站直:“所有商队都寻过吗?”
“是。”季燕然替他倒茶,“他们夫妇二人是跟着周家商队去做买卖,可老周说在商队刚出发时没多久,雷三就称芙儿身体不舒服,要在村落里暂歇几天,往后就再没消息。”
云倚风微微皱眉。前段时间玉丽城中百姓皆被疏散,他担心雷三与芙儿听到消息后会着急,季燕然便吩咐护卫军队在路过滇花城时,顺便说声,让他们暂时安心住在那里,等事情结束后再回来,可谁曾想,竟会是这个结果。
起周围还有好几十号人,便淡定拍拍他,“放下来。”
“下头湿滑积水,又难闻,还是送你上去吧。”季燕然连点泥星子都舍不得让他沾,换个单手抱姿势,另手攀住绳索,云倚风却突然道:“等等!”
季燕然不解:“什?”
云倚风扬扬下巴:“角落里有东西。”
那是截被破布包着棍子,被土埋半截,众人合力刨出来:“王爷,是把铲子。”
有江凌飞事,哪怕再亲近依赖,也不得不再多留几分心。但光是想想“玉婶家人可能有问题”这件事,云倚风就已觉得头晕目眩,食欲顿失,很想趴在桌上唉声叹气。
“也未必是呢。”季燕然拉着他坐起来,“不管怎说,得先把失踪人找到。”
云倚风点头:“你吩咐沿途官兵多加注意,也会命风雨门弟子去寻。”
路过厨房时,玉婶还守在炉火边,正“咕嘟咕嘟”给众人煮着宵夜,怀里抱着咿咿呀呀小孙子,怎看,她都很慈祥。云倚风在门外站阵,思前想后,脑子也糊涂,只能暗叹声,也没道理自己身边人全都是别有用心之徒吧,总得有两个正常人不是?
玉婶身世,当初在初下雪山时,就已经粗粗查过,普通乡下大婶个。至于雷三,云倚风在前阵子也派人去打听,说是南边山林中采石人,父母双亡家境贫苦,直到前几年改行经商,天南地北到处跑着,日子方才好起来,还娶王城里白净媳妇,似乎……也挺正常。
铲子不稀奇,但出现在幽深地下铲子,可就稀奇。云倚风接到手中看铭刻,心下微微动,当即便回到玉丽城中,招来几名风雨门弟子,命他们火速去找个人,是铲子主人、也是大梁数数二飞贼,地蜈蚣。
季燕然感慨:“可当真是福星。”
“风雨门出来,凡事自会比旁人多留几分心。”云倚风道,“不过王爷既觉得能招福,是不是得弄些瓜果点心供着?”
“玉婶今天替你煮四顿饭,不准再吃。”季燕然拍拍他脸颊,“还有件事要同你说。”
“嗯?”云倚风顺势靠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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