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治疗瘟疫药,应当不好偷吧?”云倚风试探。
“不是偷来,鬼刺藏得隐秘,连也不知他人在何处。”江凌飞道,“不过试药巨象倒是还剩下头,所以便取脓疮,也道染上瘟疫。毕竟母亲虽恨不争气,却也不至于见死不救,算是目前最稳妥办法。”
云倚风皱眉:“江大哥。”他实在忍不住,又想重复回谢含烟小产事,确是真,千真万确那种真,所以这娘身份吧……
江凌飞却道:“那该是弟弟。”
云倚风:“啊?”
江凌飞摇摇头:“回去吧。”
“难得你都有空闲,”云倚风搬出“来都来”大法,“不如坐下聊聊?”
江凌飞:“……”
两人寻处僻静之地,有河有树影,有花有弯月。
“可惜没带酒。”云倚风从腰间解下个锦囊,从中倒出几粒糖,“吃吗?”
云门主亲手炖大补汤。
这十个字光是听听,便很要老命,连带着牙根子也倒片。江凌飞推开李珺,开门想要离开,却见大补汤主人正站在门外,双手叉腰,气势十足。
“……”
云倚风挑眉:“跑什?”
江凌飞后退两步,纵身跃至窗外。院中巡逻守卫受惊不浅,纷纷拔出长刀,正欲追上前去,眼前便又飘过道雪白飞影,以及随风撂下轻飘飘句:“谁都不许跟来!”
“在谢家出事前年,就已经出生,因过分瘦弱,谢家又已隐隐出现颓败苗头,母亲便将秘密送出王城。”江凌飞道。
“这样啊。”云倚风想想,却又有新疑问,“那在江三爷夫妇离开清静水乡,回到丹枫城时,江大哥已近三四岁吧?”如何还能再冒充襁褓婴儿?
“天生不足,被西南部族巫蛊术在庙里养三年,直封藏在白玉茧中。”江凌飞道,“月月都要吃药老毛病,也是那时落下。”
“怪不得。”云倚风又分他粒糖,“那为何会到江
江凌飞拿过粒,放进嘴里抿,酸甜。
“王爷喝药酸苦,便备这些糖,不过瘟疫来凶猛,他最近也尝不出什味道。”云倚风抱着膝盖,“你呢,过得还好吗?”
“问母亲要来治疗瘟疫药物,应当是有效,不过在王爷服用之前,还是多寻几个大夫看看吧。”江凌飞道,“至于其余人究竟在不在地宫,还得再仔细找找。”
云倚风道:“没说过得好不好,那便是不好。”
江凌飞看着远处,只回句:“人各有命。”
李珺赶忙趴在窗户边,却已什都看不见,只剩黑漆漆片天。
夜晚凉风自长街穿过,吹在身上泛起层秋日寒意。江凌飞路飞掠出城,身后人却还在紧追不舍,大有路跟进瘴林意思,被逼无奈,他不得不半剑出鞘,接下当头而来呼啸飞鸾。“当啷”声,星点火光溅出,两人在林地边缘过近百招,江凌飞看准时机将他打落在地,鬼首剑鞘架上脖颈,无奈道:“你非对手!”
“知道。”云倚风四仰八叉坐在地上,抬着头,倒是淡定得很,“但轻功好,跑得快。”
江凌飞看眼自己手中剑。
云倚风继续道:“还有,江大哥必然不会伤杀绑架,所以就算轻功好,也懒得费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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