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中毒?”陶玉儿问,“方才替他试脉时,似乎有些异常。”
萧澜点头:“身上有许多红痕,经常要药浴泡澡,曾问过是什毒,他不肯说。”
“体寒些,多替他暖暖。”陶玉儿道。
萧澜道:“暖?”
陶玉儿道:“替他疗伤,将寒气引到你身上。”
“若按猜,李银八成是知道自己会有危险,所以忍痛咬牙将自己最小儿子送出去,来向对方表忠心,二来也好谈条件。”陆追道,“他可不是什正人君子,这种事未必做不出来。”
陶玉儿点头。
“不过不管是谁,人已经跟过去。”陆追道,“先看看对方身份,再决定下步棋怎走也不迟。”
“也好。”陶玉儿道,“不差这天两天。”
陆追打个呵欠。
陆追感慨:“自己卧房里三层外三层,守得水泄不通,儿子却反而没人管,这爹当得也是可以。”
萧澜闻言微微愣。
陆追单手撑着脑袋,道:“就是随口说。”
“你这脑袋,什时候才能学会多转几个弯。”陶玉儿戳戳萧澜,“多向小明玉学学。”说完想起来,又道,“明玉,已经不小。”
陆追边烤火边道:“嗯。”
道:“如何?”
“倒是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进那暗道。”陶玉儿道,“不过进去之后,便要切都靠自己。迷魂阵并非隐身法,又是在那黑漆漆暗道中,应当用不太久。”
“好。”萧澜点头。
陆追问:“能道去吗?”
“自然。”陶玉儿点头,“事不宜迟,就明日吧。”
萧澜:“……”
“这样对你好,对他也好。”陶玉儿道,“这半分寒气会伤他身,可你不同
“累整整夜,快回去歇着吧。”陶玉儿见状道,“事情要查,却也不能将自己累垮。”
“多谢夫人。”陆追站起来,使劲伸个懒腰,熟门熟路进萧澜卧房。
……
其余人也各自回去休息,陶玉儿走到门口又顿住,道:“澜儿,你过来。”
“娘。”萧澜道,“有事?”
萧澜道:“你意思,李银是故意露出破绽,让对方绑架走自己儿子?”
“这都能猜到。”陆追道,“哎呀,真聪明。”
萧澜:“……”
“只是个猜测罢,否则事情解释不通。”陆追道,“老来得子,谁都会当成心头肉,哪怕觉得自己屋宅已经固若金汤,多派十几二十个人护着儿子也不难办到,何至于身边连个丫鬟老妈子都没有。”
“所以呢?”陶玉儿继续问。
“还有件事。”陆追道,“有人绑架李银小儿子。”
“哦?”陶玉儿道,“谁做?”
“不知。”陆追摇头,将山下事情大致说遍,又道:“城门口都有朝暮崖人,对方时片刻应当不会出城。”
“你怎看?”陶玉儿问萧澜。
“看李银不紧不慢架势,应当知道幕后人底细,清楚对方不会伤害自己儿子,只是想谈条件。”萧澜道,“洄霜城内这几个月聚集不少江湖门派,平头百姓尚在议论,李银不可能毫无察觉,可却并没有加强阿喜身边护卫,任由这个儿子满屋宅乱跑,说明他并不觉得这些江湖人目标是自己,或者说,绑架阿喜根本就不是城里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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