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道:“鬼姑姑派来。不过没事,都是皮外伤,只这布带多缠两层罢。先说说看,外头怎样?”
林威道:“李府地道被掀。”
陆追道:“然后呢?”
“然后便暗器齐发,不过事前已提醒过,所以受伤人不多。”林威道,“李府家丁被打得落花流水,
陆追道:“嗯。”
“不用怕。”萧澜道,“你休息片刻,送你去青苍山,与娘亲待在起。”
陆追问:“你呢?”
“萧家命债还没讨回来,自然要留在洄霜城中。”萧澜道,“放心吧,姑姑也不会将怎样。”
院中传来脚步声,陆追道:“是林威。”
陆追道:“原想让你自己想起来,可若你想现在知道——”
“别说。”萧澜打断他。
陆追看着他眼睛。
“那就自己想。”萧澜扬扬嘴角,“只与你有关,你若不愿说,那就先不说。”
陆追笑:“这可是你说,以后再想问,也不肯说。”
“鬼姑姑?”陆追皱眉。
“还疼吗?”萧澜问。
“他说要挖眼睛。”陆追道。
萧澜顿片刻,用温热右手掌心覆上他双眼:“不会。”
“你是冥月墓人。”陆追低头。
澜道:“或许会有些疼,忍忍吧。”
陆追皱眉:“那你轻点。”
见他直在闪躲,萧澜有些不忍心,但伤口总不能晾着,这般漂亮脸,若真留疤也可惜,于是还是狠心将纱布贴上去。
陆追闷哼出声,眼前白光层出不穷,宛若重重梨花开景年。
他有些晕乎地想,自己还挺诗情画意。
萧澜起身打开卧房门。
林威微微愣:“二当家呢?”
“受些伤。”萧澜侧身。
林威闻言又惊又怒,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屋内,见陆追满头缠着绷带,肩头也裹厚厚层,顿时倒吸口凉气:“是谁如此不长眼?”
萧澜道:“冥月墓人。”
萧澜倒杯热水,让他捧在手中暖着:“休息阵吧。”
“也不知李府怎样。”陆追道,“不如你去看看?”
“不怕再有人来偷袭?”萧澜摇头,“姑姑人既然能跟你到穿云塔,这小院也未必就找不到。”
“你想去见鬼姑姑吗?”陆追问。
“无论想与不想,最后都是要见。”萧澜道,“倒是你,往后要更加小心,无人知道姑姑功夫究竟有多高,她若想伤你,怕是拦不住。”
“现在这样,哪里还是什冥月墓人。”萧澜替他换干净里衣,“先前只当姑姑只拿走儿时记忆,却不知原来成年之后,过往也是断断续续。”
“你想知道吗?”陆追回头看他,“曾经事情。”
“与萧家有关吗?”萧澜问。
陆追摇头:“只与有关。”
“那你想说吗?”萧澜又问。
萧澜将伤口小心包扎好,稍微松半口气:“好。”
陆追缠头绷带,软绵绵靠进他怀中。
见他脸倦容,萧澜索性顺势从背后将人抱住,让他找个最舒服省力姿势,又用小心褪去半边衣物,沾热水与药粉替他处理肩上镖伤。
陆追后脑靠着他肩膀,道:“那人是谁?”
萧澜并未停下手里动作:“他是谁不重要,不过知道,派他来人定然是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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