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再三,道:“直觉。”
陆无名觉得这人合作不得。
说话磕巴,前言不搭后语,说什都要想半天,还脸为难,像是正在被逼供什不得大秘密。
萧澜自己也无甚底气,试探:“前辈?”
陆无名道:“告辞。”
然后果不其然,陆无名越听就越觉得不满。这城中大半人都是为红莲盏而来,他是知道,但从鬼姑姑说萧澜与陆追只能活个开始,心里便梗刺,再往后头,听萧澜说冥月墓人想困住他,只为试探消息传出后陆追会不会下山舍命相救,就愈发觉得不可理喻且匪夷所思,这都是些什破烂理由。
萧澜硬着头皮继续道:“然后季灏就破窗而入,带着闯出冥月墓围攻,后来才说他与早就相识,甚至关系要比与明玉更加亲密,他也因此不怎喜欢明玉。”
陆无名几乎要将“嫌弃”二字写在脸上。
这是多大块香饽饽,还有人专门比与谁更亲密。
萧澜后背冒出层冷汗,总算将事情都说个七七八八,也暂时成功隐藏两人关系。
陆无名奇怪道:“今天看你与他有说有笑,还当是知交好友。”原来问三不知。
萧澜道:“年幼时曾经中毒,忘不少事情。”
“所以是季灏自己找上门,说他与你是朋友,你就信?”陆无名狐疑,“总该还说些别吧?”
萧澜不知自己该如何回答。
别自然说过,但旦提起来,可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
将人好好安置在山上便能安全,却没料到也能出乱子。
“你娘亲应当也下山来找阿六。”陆无名继续道,“偷袭之人是武功高强老者,而且他还打伤黑蜘蛛,你可知其来路?”
萧澜意外:“直以为是姑姑所为,黑蜘蛛也被他伤?”
“江湖中似乎并没有这号人。”陆无名道,“斜里插出来,不知目究竟是什。”
“毫无头绪,这可就麻烦。”萧澜道。
萧澜:
陆无名道:“所以你便信他话,今天也是专门实心实意,带着他买新衣?”
萧澜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
“自然不是。”他道,“只是想利用季灏转移这城中各教派对明玉注意力,好让青苍山小院能更加安全。”
陆无名道:“可季灏不但救过你,还说他是你故人,你既想不起来,又为何就能如此坦然地利用他?”
萧澜刚刚才干半分后背又濡湿起来。
见他面露难色,陆无名更加笃定,这其中当然有不可告人秘密,于是心中不悦,语调也严厉三分:“如今情势危急,阿六与林威生死未卜,你却还在此犹豫扭捏?”
萧澜脑子有些乱……或许不是有些,而是乱成团乌漆漆麻。
他是当真不知自己该从何说起。
但又如陆无名所言,这实在不是纠结隐瞒时候。
于是他整理下思绪,将这些日子以来城中发生事情,以及鬼姑姑对自己说过话,都大致转述遍。
陆无名又问:“今日白天与你道逛街买衣裳那人,又是怎回事”
萧澜:“……”
萧澜道:“只知他名叫季灏,来自东海孤阳岛。”
陆无名道:“还有呢”
萧澜顿顿,答:“除此之外,便无其它,前辈也不知道他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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