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问:“你将这食金兽事告诉鬼姑姑吗?”
“说。”萧澜道,“只是却没人相信。宝藏库中金银样未少,守卫弟子也说没发现异常,上百处机关更是个也没被触发,莫说是姑姑,就连自己也不信。”
可那当真不是梦。
萧澜挽起袖口,展出手腕给陆无名看。
已经有年份,要细看才能发现有三道伤痕贯穿,像是
“所以说对方行动,全凭心情。”陆无名道,“要是为练就邪功,要是为制造恐慌,可这城里江湖人都走,冥月墓亦不知所踪,他多挖几颗人心吓唬百姓,又有何用?”
萧澜想片刻,道:“倒是听过个挖人心传闻。”
“哦?”陆无名道,“说说看。”
“是当成鬼怪故事来听。”萧澜道,“据说在上古墓葬群中,有种怪物名叫食金兽,平素以金银为食,在没有金银时候,便出墓去挖取人心与眼睛。”
陆无名:“……”
旁,则是躺着名男子,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子,胸口有有个大洞,正在往外汩汩冒血,像是被人活活掏心。
捕快上前将那女子扶起来,路带着回府衙。听到官兵来,有胆大乡民也出来看究竟出何事,尸体已经被床单遮起来,只等着仵作验看。
萧澜与陆无名对视眼,不约而同想起李府中那被掏心挖眼江湖中人——手法与今晚如出辙。
两人在四处巡查圈,并未发现任何异样,鬼影都没个。
待到天亮后,城中百姓十个有九个都在说这件事,曹叙打探圈,回到客栈后说遇害人是个痞子混混。
陆无名拍拍他肩膀,同情关切:“你怕是累,可要回房歇息阵?”
萧澜继续道:“此事虽听起来有几分荒诞,可小时候,却似乎当真见过回。”
那是在冥月墓最阴森处墓穴里,自己下去采红花,却看到有个野兽般黑影正匍匐在宝藏库中,低头贪婪地咀嚼着金子,又将串又串珍珠当做面条般,哑声笑着吸入腹中。
当时年岁小,又是头回看到如此诡异场面,往后退时不慎踢翻个水罐,那野兽听到声音,睁着血红眼睛便扑过来。
“当时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山压住,”萧澜道,“没多久就晕,醒来时已经在姑姑床上,大夫说是贪玩从高处摔进泥坑里,才会将自己磕晕。”
“这倒不意外。”陆无名道,“这洄霜城被江湖中人占数月,百姓都养成习惯天黑就上床,子夜还在外头晃,除衙役与更夫,可剩不下几个憨厚好人。”
“那女子也是普通人,丈夫去年不幸离世,邻居们有事都会帮衬把,据说本分又老实。”曹叙继续道,“百姓都说那混混八成是想去占便宜,结果刚好撞到厉鬼。”
“那女子看清凶手模样吗?”陆无名又问。
“个深居简出小寡妇,能看清什,没吓晕过去已经算是胆大。”曹叙道,“县令审半个时辰,又换府衙里老妈子哄半个时辰,方才问出昨晚她听到院中声闷响,以为是鸡窝倒,出门去看时恰好具尸体冒着血从墙头跌下来,可却并未看到行凶者。”
“第个被挖心是江湖人,第二个是城里头混混,”萧澜道,“并无规律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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