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之任之,却要暗中盯着,不可放松警惕。”药师道,“看他能折腾出多大风浪,将来说不定当真就能打开冥月墓,那岂不是替们省许多事。”
鬼姑姑点头:“也罢。”
自那之后,至少在表面上,她几乎是不动声色给黑蜘蛛最大自由。任他在墓中自由行走,建立起属于自己帮派,甚至人心不足,开始记恨萧澜,对掌门之位虎视眈眈。
这切并没有逃过鬼姑姑眼睛,包括黑蜘蛛这些年私
药师继续道:“那这食金兽事……”
“说说看你想法。”鬼姑姑坐在椅子上。
药师沉思片刻,道:“若扯上黑蜘蛛,那至少有六成是真。”
鬼姑姑也微微点头,诚如萧澜所想,这多年来黑蜘蛛所作所为,鬼姑姑确早就有所察觉,只是直未点破,装糊涂而已。
黑蜘蛛自幼在冥月墓中长大,与其他侏儒不同,旁人都是在不知情状况下,被鬼姑姑灌下药物,他却是自愿要缩小身形,只为能在狭窄墓道中穿梭自如,方便做事。
“自然记得。”药师点头,“那阵少主人尚且年幼,被吓得迷迷糊糊昏迷不醒,说许久胡话,好不容易才退烧。”
“药师信吗?”鬼姑姑问。
“当时是不信,姑姑那阵想来也没有信。”药师道,“不过此番既然又提起来,莫非确有其事?”
“澜儿说他这回出墓,在洄霜城内又见到那怪物,对方绝非兽类,而是由人假扮。”鬼姑姑道,“他甚至说曾在暗处广发信函,引诱诸多江湖中人抢夺红莲盏幕后黑手,也是同人。”
“都是那食金兽?”药师皱眉,“说得这般肯定,少主人可有证据?”
。
鬼姑姑径直去前殿。
药师早已在等着她,身旁桌上放着干枯药草,空气中也充斥着说不明诡异香气。
“久等。”鬼姑姑挥手屏退旁弟子。殿门被紧紧关上,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药师道:“少主人呢?”
他对冥月墓充满探索欲望,自然也就想要得到红莲盏,只是碍于鬼姑姑存在,多年来直不敢越过底线,只敢在暗中行动。
当鬼姑姑第次发现他异常时,本是想按教规处置,后来却被药师拦住。
“为何?”鬼姑姑问。
“姑姑还能在这冥月墓中,找出个比黑蜘蛛更适合寻宝探秘之人吗?”药师道,“他守卫冥月墓多年,又身形瘦小,定然去过许多连你都不知道所在,知道许多连你都不清楚秘密。”
鬼姑姑道:“药师意思,是听之任之?”
“此事证据不该是由他说,而该是由你去查。”鬼姑姑道,“澜儿说那食金兽很可能与黑蜘蛛有关。”
药师沉默不语。
黑蜘蛛。
过片刻,药师又问:“那明日还要替少主人施蛊吗?”
“先等等吧。”鬼姑姑道,“不急于这两天。”
“关起来。”鬼姑姑叹气,“他若是肯听话些,又何至于会走到今天这步。”
药师低声道:“姑姑辛苦。”
“澜儿看上去也并没有过分惊慌。”鬼姑姑道,“他或许是想和谈条件。”
药师问:“条件?”
“他说曾在墓中见到过种野兽,奔跑速度极快,獠牙外翻,以金银为食。”鬼姑姑道,“你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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