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前辈来过吗?”陆追问。
“两次。”萧澜道,“无所获。”若是被他知道那绢书之事,或许又会气得翘起胡子,两天唉声叹气不吃饭。
“先不告诉他。”陆追道,“否则又要抱怨。”依照先前经验,无论是天太热,天太冷,庄稼地生虫,还是冥月墓渗水,到空空妙手嘴里,原因都只有个
萧澜摇头:“不会没钱,更不会没有武功。”
陆追:“……”
假想下也不行吗。
但萧大公子显然极度抗拒这种可能性,他只好自觉道:“当时舒云唯出路,就是先让白玉夫人假死,入墓之后,再从这条通道将她带走。”
萧澜道:“原来如此。”
陆追想想:“你是说舒家先祖为何要修这条暗道?”
萧澜将脸凑过去。
陆追亲得挺爽快,个不够,两个也成。
萧澜叹气:“为寻个答案,可当真是吃亏。”
陆追笑着推他把:“喏,先说好,猜,不保证就是对。”
?”毕竟那是季灏最渴求事情,几乎操纵他全部生命。
“这是最完美侵占,还有失败,只占半。”陆追道:“说不好。”
“只占半?”萧澜问,“会如何?”
“运气好话,只占半倒也没事,不过运气若不好,原本宿主有可能会苏醒。”陆追道,“两具魂魄争夺同具身体,轮流蛰伏轮流挣扎,谁先死,谁先输。”
萧澜摇头:“可真是疯。”
“这便是暗道存在意义,可惜最终还是没有用到。”陆追道,“对,出路在哪里?”
“处刑讯室,现在早已废弃。”萧澜道。
“按照常理,那里应当还有条暗路,可以通往外头才对。”陆追道,“走,们去找找看。”
萧澜觉得,自己最喜欢此时此刻陆追,头脑清晰分析严密,说话不紧不慢,做事有条不紊,眼底闪着光,满腹才气与睿智都无人可敌。
他牢牢牵住陆追手,带着人进暗道。
萧澜点头。
“白玉夫人那时年轻貌美,至少还有四五十年好活,可陆府主人却已经开始为她修建墓穴,显然是打定主意要让其殉葬。”陆追道,“舒云在被派来为她绘制墓室壁画时,想来该心如刀割才是。”亲手为心爱女人修建墓穴,还是为能让她永世永生陪着另个男人,换做任何个男人都不会好受。
“可他不满又能如何,不过是个小小画师罢,在那个年代,陆府主人想要杀他,比捏死只蝼蚁还要简单。”陆追道,“若是你,你要怎做?”
萧澜皱眉。
“你没有武功,没有钱,没有下属,此时有个人要杀,你要怎做?”陆追又问回。
“经过这多年,那个人是不是蝠,都不定。”陆追道,“可即便不是他,也是他。”
他这话说得有些绕,萧澜却懂。就算蝠在某次侵占时失败,那继承者也吞噬他记忆,他渴望,他经历,他对白玉夫人所有疯狂与痴念。
他们是许多个人,逐渐融合成同个人,强大而又贪婪,深陷情欲与财富无边汪洋。
“真是不可思议。”陆追又看眼那大船上白玉夫人,“走吧,们去暗道内看看。”
“你不觉得,还有件事没同说?”萧澜从衣领后拎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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