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不过是个妇道人家罢
。”空空妙手语气中颇有不屑，“你怕是指望不上。”
萧澜并未接他这茬，而是道：“前辈教
机关法吧。”
“你要学？”空空妙手眼睛
亮。
萧澜点头：“要学。”
“好好好，你肯学就好。”空空妙手喜不自禁，猛烈地咽口唾沫，搓着手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
空空妙手浑身起层鸡皮疙瘩，若非这里是冥月墓，他甚至想要尖叫。
“不闹。”萧澜合起书，“说正事。”
“什
正事？”空空妙手总算停止晃悠，找把椅子坐下来。
“娘最近在做什？”萧澜问，“为何点动静都没有？”
“你娘没动静，难道不是好事？”空空妙手摇头，“你还想着要让她折腾出风浪不成。”
寻得帮手。”
陆追伸手：“茶叶拿来。”
法慈自然是不会还
，将袖子捂得严实，又硬塞给他个小破布包，说是大宝贝，便匆匆跑走，虽说胖，背影消失得还挺快。
布包里是撮……毛？头发？陆追用镊子钳起来，约莫根手指长，雪白，还夹杂着几缕金色。
……
现在愿意学机关法，将来说不定就会愿意生儿子，急不得，要步步来。
萧澜道：“不用等回北海，现在就要学。”
“随你愿意。”空空妙手拍桌站起来，“你且等着，这就去拿工具来。”
萧澜敲敲桌子。
“同你娘又不熟，不过这回出去看，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空空妙手道，“只剩下她与那女娃娃，还有阿六三人，山洞里又阔气，同寻常地主人家也没什区别。”
萧澜：“……”
“八成是陆明玉授意，”空空妙手道，“那女娃娃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绸缎针线，天天缠着你娘要学做衣裳，马屁拍得溜圆，两人成天除绣花就是晒太阳聊天，看着像是已经将冥月墓完全抛在脑后，说不定连你都忘。”
“这样？”萧澜失笑，“那倒也好。”
他觉得这着实不像什好礼物。
冥月墓中，萧澜正在随手翻本书，空空妙手围着他转三四圈，还是忍不住问：“陆明玉，那陆明玉，这几天都同你做什？”
萧澜道：“前辈当真想听？”
空空妙手语塞。
萧澜笑：“喜欢他，他喜欢，还能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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