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
你这是当傻。
“别闹。”陆追拍拍他脸,哭笑不得道,“那耶律星是有些色欲熏心,可无非是幅画像罢,他看进眼中出不来又能怎样,这醋也能吃?”
“与隔壁是谁没关系。”萧澜双手扶住他肩膀,“为何不告诉,你寒毒是因而起?”
陆追诧异:“是吗?”
萧澜看着他没说话。
“真……不知道啊。”陆追举手表示清白,愁苦道,“当初鬼姑姑拿泄愤,七七八八有什灌什,哪里能分得清是为你还是为旁人,她也不会向解释。”
“……不是送!”陆追辩解。
萧澜继续看着他。
陆追毫无底气嗡嗡道:“真头晕。”
萧澜目色总算和缓下来,右手抚上他额头摸摸:“太累还是着凉?”
陆追趁机握住他手:“那人是大漠夕兰国二王子,耶律星,你先前听过他吗?”
陆追:“……”
陆追道:“去隔壁解个手。”
耶律星不耐烦地挥挥手:“以后这种事,不必特意告诉。”
陆追答应声,弯腰溜出房门,回到自己住处。
小二正在屋中等他。
忠心耿耿,大王却要为个陌生人扣银钱?”
耶律星懒得搭理他,缓步走到床边,继续用指背摩挲那画中人。
陆追:“……”
他还是头回知道,原来当真有人能饥渴得如此落落大方,毫不掩饰。
于是发自诚心建议:“不如今晚再去回青楼呢。”
萧澜听得心里疼,用拇指蹭蹭他唇角:“嗯。”
“你打听到什?”陆追小心翼翼看着他。
“想知道?”萧澜问。
自然想。陆追点头。
萧澜笑笑:“等到日月山庄,就告诉你。”
“听过夕兰国,原本同漠北弯月国是同宗,都是灰眸鹰眼,擅长骑射。”萧澜道,“不过据说在数年前,夕兰国便已经被楚军横扫驱逐,从此分崩离析,再也难成气候。”
“古力汗战后,夕兰国确元气大伤,不过并未举国覆灭。”陆追道,“这位二王子颇有野心,在他兄弟还在大漠深处争夺王位时,他就已经将目光放到冥月墓,孤身来大楚。而且除野心,他还很有见地,今早甚至说宝藏可以不要,可墓中机关法,水利图,医术药典与其他书册,他定要带走。”
萧澜摇头,并不在意他在说什,只道:“送你去日月山庄。”
“现在?”陆追吃惊。
萧澜道:“是,现在。”
……
陆追道:“突然觉得头略晕。”
萧澜把撕下脸上面具,将人拎到桌上,压低声音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
“知道,知道。”陆追双手捧住他脸颊,凑上前亲下,“好端端生什气,爹跟你说什?”
“陆前辈说什不重要,先告诉隔壁那画像是怎回事?”萧澜伸手指。
“怎,想女人?”耶律星看他眼。
陆追顺水推舟道:“这不是怕大王憋坏吗。”
“你这人真是猥琐至极。”耶律星摇头,“却能配这清雅声音,真是老天瞎眼。”
陆追假笑道:“过奖过奖。”
这时外头有人敲门,是小二来送水,五大三粗,长得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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