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用极其仰慕眼神看着他。
不然怎说是神医呢。
望闻问切样没有,进来就掀被子塞药,莫说是寒毒,寻常头疼脑热也没见过有人这治。
可这当真就……好?
谁也没睡,不舍得睡。
药房中跳动着小小烛火,叶瑾样没睡。
天亮之际,陆追还在做梦,屋门便被“砰”下推开。神医屁股坐在床边,伸手掀开被子:“起床起床。”
陆追伸个懒腰坐起来,打呵欠。
叶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粒东西塞进他嘴中,又酸,又很酸,还入口即融,吐都吐不出来。
赵越又道:“可陆追还未答应。”
“这你就不懂,萧澜若是不答应,直接就会开口拒绝,说要商议,就是想去,既然他想去,二当家又岂有拦着道理。”温柳年说得振振有词。
赵越依旧摇头:“至少等陆追回信。”
温柳年想想:“也行。”说完继续往轿子上爬。
赵越:“……”
无名靠在门上看热闹,连叶瑾也推开窗户,纳闷外头是出什事,怎比过年还热闹。
小院里头灯光融融,大家人你笑闹,掀翻天。
黑暗中,季灏闭起眼睛,远远听着那刺耳笑声,身侧草丛中窸窸窣窣,不知是什在爬动。
王城里,温柳年道:“没有回信?”
“没有。”信使道,“那冥月墓少主人,只说要同陆公子商议,暂时给不答复,小人就先回来。”
陆追瞬间清醒,表情纠结:“什鬼东西”
叶瑾道:“寒毒解药。”
陆追:“……”
陆追震惊,咂吧下嘴:“这就完?”
叶瑾问:“莫非你还意犹未尽吃上瘾,想多来几个?”
温大人理由充分:“衣裳都换,不吃燕窝多吃亏。”
陆追理由亦很充分。
拜师礼都送,不多学点东西,多吃亏。
杨清风裹着被子,靠在床上给萧澜讲故事,从自己第场战役开始,从松云之战讲到呼河大捷,兴起之时,如同自己也回到青春年少,正策马横刀顶风而立,独占万军之前。
老少,眼底闪着样光。
那就是有戏?待信使走后,温柳年站起来,换上官服打算进宫。
“这都什时候。”赵越拉住他,“宵夜不吃?就不能等着明日散朝之后再去说。”
“吃什宵夜,去宫里讹皇上。”温柳年拍拍屁股,“最近有南洋燕窝。”
赵越:“……”
你还打听得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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