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着吗？”
“
知道。”萧澜点头。
“好
，回去歇着吧。”陶玉儿说完，又笑道，“那飞柳城
宅子，不单小明玉想住，也想要去看看，虽说秋冬无花无叶，可有白雪覆青瓦，想来也是
样幽静雅致。”
萧澜也笑：“冥月墓后，们陪母亲道去江南。”
卧房里，陆追已经洗漱完，正蹲在床上铺被子。
萧澜笑道：“这般贤惠，怪不得娘亲方才叮嘱七八回，要好好护着，千万不能受伤。”
陆追笑道：“夫人早些歇息吧，们也该回去。”
陶玉儿却道：“还有几句话，想单独给澜儿说。”
“嗯。”陆追道，“那先走步。”
陶玉儿拍拍他手，看着人离开后，方才对萧澜道：“明日行动，有几成把握？”
“若换做先前药师，九成。”萧澜道，“可她若练邪功，那就不好说。”
吧。”
随他去？弟子心里忐忑，微微抬头想看清她表情，好辨明到底是真要撤离，还是赶忙增派人手加紧搜寻。药师却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个背影。
……
陶玉儿也下山，住进曹叙武馆中。
“没人知道那老妖婆功夫究竟有多高，”临战前夜，她对萧澜与陆追道，“明日行动，务必要多加小心，不可逞强。”
“陶夫人留你，就为说这个？”陆追坐在床上，“还当要叮嘱不得大事。”
“这还不算大事？”萧澜捏下他脸颊，“在心里，十座冥月墓加起来，也比不过你安危重要。”
“在你心里，自然是比较重要。”陆追道，“可在大楚百姓——”
“在大楚百姓心里，也样是你重要。”萧澜道，“小话本里只有明玉公子，摊上画像也只有明玉公子，不信你画个冥月墓试试，看谁要将座坟贴在墙上？”
“强词夺理。”陆追趴在他背上，“不说这个，睡觉。”
“本不该答应。”陶玉儿叹气，“可即便不答应，也劝不住你和明玉。”
“越拖下去，事态只会越严重。”萧澜道，“那座墓穴里事，早就该结。况且明日行动虽无十成把握，可也绝非心血来潮之举，事先早已商议过多次，至少也能全身而退，母亲不必太过担心。”
“知道你有本事。”陶玉儿道，“让你留下，也没什
别事要叮嘱，只件，记住先前跟你说那卦象。”
萧澜眉头微皱，想起先前在山中那句，九死生。
“好好保护明玉。”陶玉儿道，“哪怕毁冥月墓，什都捞不到，也不能让他出事。”
“嗯。”陆追道，“夫人放心，会凡事注意。”
“杀药师，冥月墓也就成盘散沙，再想做什，可就容易多。”陶玉儿道，“只是还有件事，这江湖中觊觎冥月墓人不少，若是消息传出去，只怕又会引来大批人来夺。”
“也想到，所以才会让铁统领事先调拨兵马过来。”陆追道，“可不单单是为攻冥月墓，更多是为在攻下冥月墓后，能让那些闻讯而来江湖中人明白，这墓中宝藏已归朝廷，趁早打消不该有念头。”
“不错。”陶玉儿点头，“你心思缜密，自是放心。明日行动时还要多照看着澜儿，不许抛下他。”
萧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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