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就不去。”陶玉儿整整他衣裳,“听话。”
“为什啊?”陆追不解,“萧——”
“知道知道,萧澜是个好人,你这才回来多久,都念叨多少回。”陶玉儿笑着打断他,“只是最近疲惫,不想出门。”
“那伯母多休息,会将这衣服带到。”陆追看着她嘻嘻笑,眼底光又干净又明亮。陶玉儿看得直心酸,握着他手拍拍,自家儿子可当真挺造孽,让全家人陪着道演这糟心戏,脑袋疼。
在家中住两日,陆追便迫不及待,去城北望乡客栈。
“行行,别倒。”陆无名心里烦闷,这个开水,想烫死你老丈人不成。
萧澜笑笑,抱拳行礼:“多谢陆伯伯。”
……
另头,陆追还在说:“萧兄那处宅子虽然大,却处处都透着雅致,头回去时候,还以为是书院。”
“是吗?”陶玉儿停下手里针线,“嘴都说干,快些把糖水吃。”
“爹呢?”他又问,这才转眼就不见。
陶玉儿揉揉太阳穴,心里直叹气。
还能去哪,城北望乡客栈。
萧澜道:“前辈。”
陆无名兜头就是巴掌,怒曰:“你究竟搞什鬼!”弄得儿子现如今眉飞色舞,小傻子般,还在惦念新认识萧大侠。
城,此时就住在城北望乡客栈。”陆追语调颇有几分自豪,“还有,他是西北来侠客,直在大漠中打仗,戍边卫国。”怎样,有没有很厉害?
陆无名心情言难尽:“哦。”
“们先不说这萧大侠,回屋喝杯茶。”陶玉儿拉着他往屋里走。
“包袱里有茶。”陆追又道,“也是萧兄给,毛尖龙井大红袍,都有。”
“好好好,都有都有。”陶玉儿替他斟茶,“也别光说他个,你这回出去数月,就没遇到别人?”
“还当你不要
陆追喝两口,又随口问:“夫人在给做衣裳啊?”
“……啊,对。”陶玉儿咳嗽两声,做出脸惋惜姿态,“不过这眼花,不小心就做大,可怎办才好。”
“那好办。”陆追站起来:“这就去拿剪刀,帮夫人剪剪。”
“明玉明玉。”陶玉儿笑着拉住他,“你看,伯母给你做衣裳也够多,不如这件就送给那位,叫什来着……萧大侠,如何?”
“真呀?”陆追蹲在她身边,喜道,“好啊,那们明日就去找他。”
“这不是怕将人吓跑吗。”萧澜倒杯茶,“前辈息怒。”
“他还能被你吓跑?”陆无名吹吹胡子。
“平白无故跑出来个人,要与他成亲,换做谁也会受惊。”萧澜道,“倒不如先让他接受,再将实情说出也不迟。”
陆无名仰头灌下杯茶,滚烫,烧心。
“前辈就再多忍两天吧。”萧澜又替他斟茶,“待与他道去西北,有合适时机,自然会将往事五十告诉他。”
陆追道:“没遇到,直就住在他宅子里。”
陶玉儿手下抖,哭笑不得。
“有饭吃吗?饿。”陆追揉揉咕咕叫肚子。
“有。”陶玉儿笑着拍拍他,打趣道,“原来这只说萧大侠也说不饱,还是得吃饭,嗯?”
陆追耳后热,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似乎太过热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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