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陆无名也道，“看着不像是装出来，更何况这些赶马人本就略显愚笨，按照耶律星脾气，也不会给他们更高官职，更不会让他们知道太多秘密。”
赶马人不是真塞外牧马客，而是
支隐藏在大漠深处游牧部族，赤足长毛，有几分像大楚深山中野人。他们壮硕残,bao却又头脑简单，因此经常会落入其余部落陷阱，被调教成为奴隶。耶律星也是抓住这特性，将这些人驯成
抓人恶鬼。
刘昀审问七八回，最终也不过得出幕后主使确是耶律星，每回在这里抓人，都会送去西边水天城，其余概不知。
“为何要送去水天城？”阿六问，“莫非那里已经被夕兰国占据？”
“这还在大楚境内呢，失守应当不至于，不过那城中定然有鬼。”陆无名道。
陆追：“……”
陆追转移话题：“你这里有个疤。”
“许多年。”萧澜道，“在冥月墓时候，姑姑留下。”
“你不是那里少主人吗？”陆追道，“这疤可不浅，当时该伤得极重才是。”
“嗯。”萧澜按住他手，“不是什
好事，不想告诉你原因，都过去。”
师爷现在去找纳木儿，
也有把握能将局面扭转回来。这人做事没别长处，唯有点，就是周全，往前三步往后三十步，恨不得将所有可能后果都推遍。”
“周全？”张茂也跟着他笑，眼底却多几分真诚，低声道，“那这里所有百姓性命，可就全仰仗两位少侠。”
陆追答应声，目送他路离开后，方才回自己帐篷里。
萧澜正在等他：“如何？”
“计划之中。”陆追道，“那位张师爷果然挺讲道理，他已经答应们，要好好安抚百姓，切等到大漠深处再说。”
“那要去看看吗？”阿六又问，“说不定爹还在那里。”
“现在去看？”陆无名摇头，“你刚抓耶律星这多人，保不准消息传回大漠后，他会如何报复，这当口不守着城中百姓，
陆追微微皱眉，却也没再问，只用指尖寸寸，又将那狰狞疤痕抚摸遍，叮嘱道：“将来在战场上，别再受伤。”
“你也是。”萧澜抱紧他，“哪怕只是破皮流血小伤也不准有，安稳养个白白胖胖才好。”
行军打仗，谁还能无忧无虑养个白胖，明知道他这话是在胡言乱语，听在耳中却也异常甜蜜。陆追笑笑，伸手环过他腰肢：“不准再说话，睡觉。”睡醒之后，继续打起精神去将未做事情做完，才好早日去王城，回江南，游山玩水，不负华年。
……
连数日，长风城中都是大雪。刘昀翻看着桌上厚厚摞供状，摇头道：“这些恶鬼怕是当真不知道什。”
“辛苦。”萧澜将他冰冷握在掌心，“冻坏吧？”
陆追道：“嗯。”所以要快些暖。
萧澜简短道：“上床。”
陆公子心情七彩斑斓略跳跃，即便明知道这句“上床”只是单纯躺平裹棉被，也依旧七想八想欲罢不能。躺在温暖被窝中，寒意很快就被驱散，他双手揣在萧澜怀里，感受着掌心结实触感和有力心跳，眯着眼睛抬头偷瞄，打算若是某人已经睡着，就顺势再轻薄下别地方。
萧澜正看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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