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未到,”耶律星摇头,“在萧澜与陆追没来之前,并没有任何事要让圣姑去做,绣花跳舞也无不可。”
“王上就不觉得日子不对?”红衣女子道,“按照这来往途中所耗,他二人本该在几十天前就到,可却直到今日还杳无音讯。”
“途中耽搁,或者是在阳枝城中多住段时间,都不急,你
萧澜重新将人抱回怀里,掌心沿着脊背温柔按揉,最后停在腰上,问:“方才当真打疼啊?”
陆追在被子里踢他脚。
萧澜笑出声,用被子将人裹得更紧,掌心顺势包住那绵软臀瓣,低声道:“认错,帮你揉揉。”
陆追:“……”
哦。
“你说,”萧澜双手捧着他脸,“上回易容就被看穿,这回会不会往事重演?”
“如此就惨。”陆追道,“阳枝城好歹是们地盘,换成大漠深处,想突出重围有点困难。”
“所以往后几日,你最好开始装病。”萧澜道,“猜耶律星此时应当还在前线,不会轻易离开,不过事有万,倘若他真来,你只管好好躺在帐篷里,哪里都不用去。”
“成。”陆追点头,“听你。”过阵子,却又问:“那他会不会认出你?”
萧澜摇头:“这满脸络腮胡子,眼睛也耷拉着,莫说是他,母亲也未必能认出来。”
陆追耳根热,也顾不上疼与不疼,翻身就坐起来,炸毛道,“你做什!”
萧澜问:“还要不要继续听?”
陆追:“……”
陆追怒道:“说!”
“他那时买许多与你有关话本,想要从中找出冥月墓秘密,却又看得吃力,好巧不巧恰好遇到装成秀才到处溜达你,就强行抓回客栈,让你念那些书给他听。”萧澜道。
隆冬天寒,每个人都恨不得裹上厚厚棉衣,因此军营中那穿着单薄妖娆红衣女子,就显得更加引人注目起来。
耶律星耐下性子道:“圣姑若无事可做,何不尽早回去休息?”
“知道,王上嫌烦。”红衣女子靠在软榻上叹气,“可无事可做,却更烦。”
“不是只有杀人,才叫有事可做。”耶律星道:“弹弹琴跳支舞,或者学大楚女子去绣花,圣姑不如从中挑选样?”
红衣女子笑道:“王上花大价钱请来,怕不是为让绣花跳舞吧?”
陆追强调:“就能认出来。”
萧澜笑笑:“你是看着步步易容,如何会认不出来?”
陆追反驳:“可——”
“知道。”萧澜捂住他嘴,“方才是说错话,这世间只有你人,无论变成什样,都能眼就认出来,好不好?”
猝不及防收到句情话,陆公子暗自窃喜,闷声闷气应声:“嗯。”
陆追纳闷:“他怎老做这种强行抓人事,抓上瘾不成。”
“那时人在冥月墓,并不知当中几天究竟发生什,总之等赶到时,他已经发现你真实身份。”萧澜道,“与他过百余招,最终却还是让他跑,还顺势揭下你面具。”
“在你手下逃,这耶律星武功当真不错。”陆追想想,又问,“那心怀不轨呢?你看出来,还是告诉你?”
萧澜答:“都有。”
陆追忧愁:“那看来确是很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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