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们人鱼族，可以从眼睛
深浅来判断对方生命力。
克里性格单纯，被濒死人鱼选做
‘孕体’。
可计划还未开展，那条人鱼就死。
然而这些都不能告诉乔弋舟。
克里咬着食物，脸也被涨成包子：“总之，最近这段时间
乔弋舟并不是毫无常识，知道要研究什
动物会做什事。
他们想取到人鱼身上每
样东西。
鳞片、爪子、头发、獠牙、血肉……以至于脏器。
光是这想，乔弋舟就觉得难受，香甜馒头也变得难以下咽。
乔弋舟：“难道研究所里……已经有很多人对刚刚那条自然人鱼下手？”
乔弋舟脸上那难以言喻表情，还是被克里给发现。
“有这些吃其实已经很不错，外面都是变异植物和变异动物，还有被污染土地，根本找不到可耕种地。”
乔弋舟：“外面是末日吗？”
克里：“你科幻小说看多吧！”
乔弋舟：“……”
乔弋舟兴奋看好几眼，这种模样，还有人把他错认为美少女，那就是对方眼瞎！
克里笑出声：“
第次见到你时候，也觉得很惊讶呢。怎会有人类，长得比人鱼还要好看。”
乔弋舟回想下：“怎能比得上人鱼？”
克里凑近他：“当然比得上。”
乔弋舟不习惯被不熟悉人这盯着，退好几步。
味深长说：“不行，毕竟现在你跟样……”
乔弋舟：“什？”
克里露出灿烂笑容，完全没有回答乔弋舟这个问题。
乔弋舟越发觉得古怪，好奇心被提起来。
研究所处处充斥着神秘，吸引着他去探究。
克里摇头：“这条人鱼当然没有，是最新捕获到，以前从来没有人鱼像他这凶猛。们能够克隆，也是因为当初捕获他时候，他受伤留下来血……”
乔弋舟：“他不是很强吗？又怎会受伤？”
克里眼神微暗：“他是来救自己同族，就是上代自然人鱼。”
说到这里，开朗克里也沉默下来。
他在上代自然人鱼快死之前见过他，那双蓝色眼瞳已经很浅，躺在手术台上奄奄息。
克里：“只有这座岛是这样，不过土地被污染倒是全球都有事。所以他们才把这座岛封起来，以免里面变异动物和变异植物，会扩散到全球。”
乔弋舟口口咬起馒头。
根本不需要问，话痨克里就开始为他解释：“研究所里，可以接触人鱼，五根指头都数得出来。还有许多人觊觎呢……”
乔弋舟：“觊觎什？”
克里压低声音：“听说他们研究人鱼是为长生。”
“不是说要去吃饭吗？还是早点去吧。”
克里瞧见他走得老远，笑弯眼：“人鱼可没有你这样……长得就需要被疼爱脸。”
—
两个人很快便去到食堂，东西供应大部分都是为温饱。
几个馒头，煎蛋，杯温水，几颗药片。
“好。”
刚要出房门，乔弋舟却瞥见监控镜头里自己。
长发已经被剪断，将五官衬得更加立体。面容渐渐长开，却依旧是副美得可以超乎性别脸，比十九岁时候，程度还要惊人。
他二十六七岁样子！
原来长大后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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