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亲自修书封,后日派人送往阿弩国。”沉思之后,楚渊终于出声,又问,“
王城里头,做早点小摊主也支开板凳桌椅,赶着这阵天气再卖上几天驱寒羊肉汤,也就该换成包子稀粥烙大饼,毕竟越来越暖呢。
“十碗羊汤,二十个大饼。”队官兵呼啦啦坐下,看起来像是忙夜。
“好嘞,几位稍等。”老板手脚极快,须臾便将羊汤大饼端上来,显然与众人熟识,笑着问道,“最近怎看着大家伙都在忙,昨儿早上张统领也是带着人巡逻,来这吃早点。”
“没什大事,日常巡逻罢。”打头官兵草草敷衍两句,便低头大口喝汤吃饼,老板见状也识趣噤声,没有再搭讪。心里却开始有些没底,看着架势,莫不是真出事吧?
皇宫里头,楚渊喝完药,依旧头痛欲裂。
三日后子时,段瑶看着面前两匹马问:“只有你二人,就这悄悄摸摸出王府?”
段白月点头:“自然,难不成还要敲锣打鼓庆贺番?”
“以为楚皇知道这件事。”段瑶委婉道。
段白月摇头:“除你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这件事。”
段瑶:“……”
想想也是心疼。”
段瑶双手捂住耳朵,原本想听若无闻,视线却被桌上那柄钝剑吸引:“这是什?”
“不知道。”段白月摇头,“刚从地下刨出来。”
“你去挖人祖坟?”段瑶狐疑。
“是师父临终前留给。”段白月道,“叮嘱务必要在今夜挖出来。”
这几日明里暗里虽说直有人在查,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线索。古力当日在同福楼吃完烤鸭之后,又去茶馆听阵小曲儿,便心满意足离去,甚至还给琴娘不少赏银,看上去并无任何异常,众人还当他独自回府,没想到在仅仅过几个时辰,就被更夫发现陈尸巷中。
“皇上。”负责彻查此案*员名叫蔡晋,“现在城里已经有些风语风言传出,依微臣所见,还是尽快将此事告知阿弩国才好,多拖怕是无益。”
楚渊坐在龙椅上,眉头久久未曾舒展。
这两年西北边境虽说看似消停,矛盾根结却直就没有被消除,各部之所以会按兵不动,是忌惮朝廷兵力,二来便是因为有阿弩国从中协助,现如今古力惨死楚国王城,沙达脾气又向,bao躁冲动,若是被人从中挑拨,只怕隐患无穷。
“皇上。”见他直不语,蔡晋不得不再次小声提醒。
西南王暗中前往楚国,这可是杀头罪。
虽然知道他也不会将此当回事,但……好端端,去楚国做什?
“驾!”段白月甩马鞭,向着北方疾驰而去。
黑色骏马四蹄如风,踏碎路星光。
积攒夜露水从屋顶上落下,在地上溅开料峭春寒。
“你大概又被坑。”段瑶拿起桌上竹兜,看都懒得多看那柄剑眼。
段白月赞许:“也这认为。”
八岁时候带自己上山,随便采把不知是何毒花,说是插在房中能令功力大增,结果第二天看谁都是重影,走路头重脚轻险些栽进水里。自那之后傻子也能长记性,便再也没收过来自师父礼物,这算是第二件。
段瑶打着呵欠回去睡觉。
段白月仰头饮下最后杯酒,也带着钝剑回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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