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府里头出些事。”来人里有人名叫段念,是段白月心腹。
“师父又活?”段瑶紧张。
“他老人家要是活,第件事便是来找你算账。”段白月推门进来。
段瑶:“……”
“如何?”段白月问。
“那你重新画幅便好,难不成还要帮忙画?”沈千帆失笑。
“已经画好,但那高丽公主姿色平平,想来原本画师已经美化过,现如今再改,怕是没有半分相似。所以想问问将军,你可曾知道此事?若是能告知在下皇上想用这画像做什,也好有个谱要怎改,否则现在这样,实在是心里没底啊。”章画师口气说大串,憋得直喘。
沈千帆帮他顺顺气,道:“画像是刘大人送来。”
章画师恍然大悟:“哦,说媒啊。”
沈千帆忍笑:“你只管画,画得多不像都无妨。”反正也不是皇上自己娶,而且无论美丑,西南王想必也不会答应,胡闹场罢。
向来并不密切,因为太憨太直,也因为没有野心,心只是兢兢业业想做好自己吏部之职,所以这多年直置身事外。还有个便是左丞相刘水,严格说起来,他只能算是刘恭同乡,当年考科举也是拜在别大人门下,为人又狡猾,所以看不出来到底肚子里在想什。
“皇上,沈将军。”四喜公公在外头提醒,“该用晚膳。”
“已经这晚。”楚渊回神,虽说依旧没什胃口。但想到沈千帆千里迢迢才赶回来,该是早已腹饥,因此便下旨传膳,甚至还陪他饮几盏酒,直到天色完全漆黑,才派四喜将人送出宫。
“若是文官倒也要送,末将介武夫,就不麻烦公公。”走到崇德门前,沈千帆笑道,“还是请回吧。”
“也好,那沈将军早些回去休息。”四喜公公笑呵呵,“也该回去伺候皇上服药。”
段念道:“不出先前所料,王爷离开没几天,珍宝塔便失窃。”
“那些假信函被偷走?”段白月笑。
段念道:“是。”
“甚好。”段白月点点头,又道,“既然来,便跟着道去王城吧,切记不要泄露行
“是是是,这就行,那这就去把画像呈给皇上。”章画师高兴,又忍不住炫耀,“这幅画画好啊,是照着江湖第美人画。”要多好看便有多好看,给谁说媒都能成。
沈千帆拍拍他肩膀,转身大步回将军府。
另头福多镇上,段瑶正在客房里头摆弄小虫子,突然窗外便进来四五个人,登时随手甩过去把飞镖。
“是属下。”来人忙不迭躲过去,心有余悸。
“是你们?”段瑶疑惑,西南王府杀手,怎会路跟来。
沈千帆点点头,转身继续往外走,却被人从半道截住。
“……章画师?”看清来人是谁后,沈千帆松口气,这不声不响,还当又是刘大人要说媒。
“沈将军。”章画师与他向来交好,因此也未曾拘束,“听小福说将军在与皇上道用膳,就知道能在这等到将军。”
“好端端,你等做什?”沈千帆不解。
“有件小事想要求将军。”章画师道,“今日皇上宣去御书房,有幅高丽公主画像,说是嫌原本画上人不好看,要重新画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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