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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白月呼吸粗重。
楚渊夺门而出。
南摩邪正守在院中,将几根鱼头草翻来覆去捡,假装自己当真很忙。
“看来帮手颇多。”段白月笑笑,重新靠回床头道,“也罢,那就回西南。”
楚渊没有接话,于是四周便重新安静下来,安静到几乎能听清对方呼吸。
许久之后,楚渊站起来:“好好休息,这里无人会来打扰。”
段白月道:“好。”声音却有些不自然。
“怎?”见着神情有异,楚渊握住他手腕试脉,发现快得超乎寻常。
“醒便好,醒便不用手脚瘫软七窍流血印堂发黑万蚁蚀心生不如死。”南摩邪看似松口气,站起来道,“去厨房看看,热水可曾烧好。”走到门口又叮嘱,“还请楚皇务必将这徒弟抱紧些,免得又出事端,毕竟蛊毒不比其它,还是要小心为上。”
楚渊:“……”
段白月:“……”
“你中蛊?”待到南摩邪离开后,楚渊方才问。
“西南王府长大人,谁身上没几条蛊虫。”段白月不以为意,“算不得大事。”
楚渊:“……”
半个时辰里,南摩邪少说也往段白月身上施数百根银针。
半为治伤,半则是为……看起来更惨。
感觉到怀中人直在闷哼,楚渊不自觉便收紧双臂。
南摩邪对此很是满意。
四喜公公虽说身形胖些,看着挺敦实,但毕竟不是习武之人,因此轻而易举便被段念架出去。
屋内很是安静。
楚渊眼睁睁看着南摩邪下手如飞,将段白月扒得只剩条里裤,露出精悍结实上半身。
……
“替抱住他。”南摩邪吩咐。
楚渊站在卧房门口,面色通红。
“皇上。”四喜公公赶忙上前扶住他,“可是西南王身体不适?”
段
段白月眼底赤红。
楚渊想要去找南摩邪,却被把拉住。
“无妨。”段白月哑声道,“过阵子便会好。”
楚渊微微皱眉,刚开始还不解,目光却不经意扫到他腹下。
只穿条薄薄里裤,有些变化便分外明显。
“为何突然走火入魔?”楚渊又问。
段白月答:“自然是因为练功不得要领。”
“既是身受重伤,便该回西南王府好好休息。”楚渊摇头,“此次西北之战,段王不必去。”
“不去,谁帮你?”段白月微微坐起。
“武林盟主沈千枫,他与小瑾是朋友。”楚渊道,“秦少宇也与朕达成交易。”
像这种肌肤之亲,就该多些才好。
“为何会突然便走火入魔?”趁着疗伤间隙,楚渊问。
“并非突然。”南摩邪边将银针旋转取出,边道,“白月原本就有内伤,此番在比武招亲时又强行运气,难免会受伤。”
楚渊皱眉:“原本就有内伤,何时受伤?”
“此事说来话长。”南摩邪清清嗓子,刚打算将事情从头说起,段白月却已经醒过来:“师父!”
楚渊短暂犹豫,而后便依言扶起段白月,让他半靠在自己怀中。
南摩邪取出根银针,朝着他处穴位就扎下去。
没有别用途,就是疼,锥心刺骨之疼。
即便段白月此时正昏迷不醒,也咬紧牙关,指间骨节泛出森白。
南摩邪继续叮嘱:“千万要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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