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公公只好点头,苦着脸继续在心里叹气。
外人都说西南府处处带毒,如今看来还真是。
怎得易容都能将皇上易
楚渊道:“嗯。”
段白月继续仔细检查遍,发现确没什大碍,而且在上过药后,那些红点也已经退下去不少,方才松口气。
楚渊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还笑。”段白月坐在他身边,“下回不带你这玩。”
“可明日车行人还要去秋水村拉货。”楚渊道。
“帮你。”段白月伸手在他耳边摸索,然后将面具整个撕下来。
楚渊低声痛呼,脸上已经泛起红色小点,看着便痒。
“啊哟!”四喜公公受惊,怎搞成这样。
“怎不早些告诉。”段白月也被吓跳,让他坐在椅子上,又挑亮灯火。
楚渊心说,看你方才架势,不知情还当时饿十来天,好不容易才逮顿饱饭。能不打扰,还是不要打扰得好。
照这个饭量,大概前几天在驿馆时候,他是顿饱都没吃过。
等顿饭完,外头天色也已经黑透,段白月放下茶杯,感慨这才叫吃饭,先前在驿馆里那般清汤寡水,顶多算是果腹。
楚渊道:“可以回去?”
段白月看眼窗外,雁水河曲折蜿蜒,两侧景致颇好。
楚渊却已经起身下楼。
,直陪着慢慢吃——自然,旁边依旧时不时便会有人看过来,但多几回也就无妨,总归易容,被当成是饭桶也不丢人。
段白月问:“怎今日胃口如此不好?”
楚渊抬头:“嗯?”
“那根鸭腿在你碗里翻来覆去,少说也被夹十几回。”段白月提醒。
楚渊:“……”
“去便好。”段白月道,“你在驿馆等消息。”
“皇上。”四喜公公又在外头道,“可要传御医?”
“不必。”楚渊道。
四喜公公很担忧,当真不必吗,不然还是瞧瞧呢。
“公公不必担心。”段白月打开门,“本王会照顾楚皇。”
段白月心疼又恼火,先用帕子沾温水,替他将脸轻轻擦干净,又敷药:“还疼吗?”
“直就不疼。”楚渊道,“有些痒罢。”
“是先前没考虑周全。”段白月把他碎发拢好。在徐府灰尘大些都会打喷嚏,更何况是将整张脸都用药物盖住,幸好只是半天时间,否则只怕还会更严重。
脸上冰冰凉凉,早已没有方才在在酒楼时刺痒,倒是不难受。楚渊看着段白月近在咫尺脸,淡定道:“看你表情,像是要毁容。”
“乱讲。”段白月哭笑不得,“不用担心,顶多明早就会好。”
段白月心中惋惜,只好在后头跟上,心说下回若是有机会,定然要同赏景吹风。
楚渊却没心思多想其它,路加紧脚步回驿站,进门便让四喜烧热水。
四喜公公赶忙吩咐下去,又用询问眼神看向段白月,皇上这是怎,怎回来就要洗澡。
段白月总算觉察出异样:“怎?”
“面具太闷。”楚渊道。
他是当真吃不下。
段白月伸长筷子将鸭腿弄到自己碗中,又端盏清淡些竹荪汤给他。
楚渊欲言又止,他先前已经咬口。
但段白月显然不会在意,三两口便自己啃完,又捞大块牛肉。
楚渊有些不忍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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