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月靠在树上,看着他背影笑。
再往后几日,泰慈路擂台旁,围在赛潘安身边人越来越多,有想赢钱棋手,有凑热闹百姓,更多却是乔装后御林军,以及西南府人。
赛潘安功夫不低,自然能觉察出异
“那多没意思。”段白月撑着腮帮子,“要吃就吃御厨,回去还能向府中下人吹嘘。”
楚渊打呵欠:“贫。”
“时间不早。”段白月站起来,“送你回寝宫?”
“此番多谢。”楚渊认真看着他。
“又来。”段白月摇头,“你之间何须言谢,更何况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本就寥寥无几,这又过五十多年,更没剩下几个。”木痴老人道,“也不知那魔教妖女是从何知晓。”
“提到这个。”段白月道,“前辈还未说当日是如何从天刹教看守眼皮底下逃脱,那悬崖木屋大火又是谁所放?”
“你这知道还真不少。”木痴老人先是意外,想想又埋怨,“既然知道,怎不早些来帮把,害费好大番力气,方才将那两个侍女迷晕。”
“火是前辈自己放?”段白月失笑。
“那不然还能如何,像这样无子无女无亲友光棍老汉,又没人来救,不多想些法子自保,只怕早就死十几回。”木痴老人挖挖耳朵,“不过烧房归烧房,那两个妖女可没烧,丢到山沟里躺着呐。”
说是想闯,就算仅仅靠近几步,只怕也会被毒针所伤。”
“既都已经被打死,为何还要关押?”楚渊不解。
“皇上有所不知,那兰展邪门得很,相传会死而复生。”木痴老人摇头。
段白月摸摸下巴,不由便想起自家师父。
样在坟堆里埋几年还能往外跑,莫非是师兄弟不成。
“这回还想要封赏吗?”楚渊边走边问。
“自然要,不然多吃亏。”段白月将脸凑过去:“嗯?”
楚渊脚将人踢开。
段白月苦道:“以为至少会有个巴掌。”
楚渊哭笑不得,又总不能真拎着打顿,于是自顾自往前走,将人远远甩在后头。
“既然住到宫里,老先生以后也就不必再颠沛流离。”楚渊道,“管他魔教也好谁也好,定然都没胆往皇宫大内闯。”
木痴老人眉开眼笑。
楚渊叫来四喜,将他带下去先行歇着,又叮嘱明日要让御膳房备桌丰盛些早饭。”
段白月不满:“为何就只有青菜豆腐吃。”
“外头酒楼里有是海参鲍鱼。”楚渊道,“想吃便去吃,谁还能拦着你不成。”
“可否将此事说详细些?”楚渊颇有兴趣。
木痴老人点头:“五十多年前,那兰展将江湖搅和得天翻地覆,武林中人围剿多次,却始终无法将其制服。后来还是兰展旧友裘戟,与他在玉棺山大战三天三夜后,方才刀取其性命。当时恰巧也在附近,裘戟听到便将请到山上,在山洞入口处布下千回环,又令毁阵门,将人永远囚禁在玉棺山,即便是真活,也定然无法闯出来。”
段白月摇头:“若当真是怕死而复活,为何不把火烧干净。”
“也曾问过。”木痴老人道,“但那裘戟与兰展毕竟曾是知交好友,只怕也不忍他尸骨无存。”
“江湖中知道千回环人多吗?”段白月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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