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缺德。”刘大炯尚有三分媒人操守,“张大人那模样,那秉性,莫说是公主,
南摩邪潸然泪下:“这句话,真是怎听怎心酸。”
段白月:“……”
高丽王名叫金泰,在诸多附属国主里算是消停,人又长得喜庆,因此楚渊倒是不烦他,时不时还会有封赏。因此这金泰自从继位以来,几乎每年都会来回,吃吃喝喝回去还能拿些,无本生意谁都爱做。这回更是铁心,还要提替自己妹妹寻个夫婿。
大殿内歌舞升平,派盛世景象。楚渊举杯与众臣庆贺,饮而尽后却觉得有些不对,于是扭头看过去。
四喜正乐呵呵伺候着——皇上还生着病呐,西南王与太医都叮嘱过,酒不能沾。
南摩邪啧啧:“你看看别人这派头。”
段白也手下顿。
南摩邪继续道:“富丽堂皇又讲究,人山人海等着欢迎。按理来高丽国说也不比西南府阔气,为何你与人家差距便这般大?”
段白月诚心建议:“师父为何不肯去街上走走?”
“高丽王想来样貌不会差。”南摩邪道,“而且说不定还会腌泡菜,与他比,你堪称无是处。莫说是你那尚未到手心上人,说不定就连为师,也会忍不住想将他收入门下做你师兄。”
继续道:“昨日才喂过,按理说会直睡到下个月。”而如今如此反常,十有八九都是闻到食物香气。这只紫蟾蜍从出生开始,便直是吃各类蛊虫,别东西从未碰到过。
“你是说那赛潘安身上有蛊虫?”段白月问。
段瑶点头:“自己养虫全部封在罐子里,紫蟾蜍不可能会觉察到。”
“这便好玩。”段白月摸摸下巴,“蛊虫遇到蟾王,估摸着此时早已炸窝。”
果不其然,第二日探子便来报,说那赛潘安像是生病,连擂台也没摆出来。
楚渊挑眉,又让他替自己倒盏……水。
高丽王高高兴兴四下看,觉得哪个大臣都挺合适,尤其是最前头坐着沈千帆,更是英俊非凡。
“老刘,这下完。”太傅大人扯扯刘大炯袖子,“你侄女婿像是被旁人盯上。”
“那可不行。”刘大炯慌忙放下筷子,“你脑子快,赶紧替想想这朝中还有谁能娶那高丽公主。”
陶仁德随口道:“张之璨?”
段白月扬扬下巴:“喏,那就是你爱徒。”
南摩邪赶忙聚精会神向下看去,就见八名壮汉正抬着高丽王往过走,看着约莫四十来岁,打扮奇异,笑便找不到眼睛在何处。
……
南摩邪冷静道:“果然英俊非凡。”
段白月也懒得接话,只是道:“今日想来宫里会很热闹。”
误打误撞,段白月心中倒是有些好笑。
段瑶道:“应该是他身上蛊虫受惊,过几日就会自己好。”毕竟不是每种蛊都像你金蚕线,别说是靠近紫蟾蜍,就算是被口吞,只怕也会懒洋洋继续睡大觉。
“正好。”段白月道,“这几日高丽王要进王城,让他在床上多躺几天,免得又生事端。”
虽说只是个小小附属国边疆王,但楚国礼数还是足够周全。进城当日,楚渊亲自率众在宣文门前迎候,街两边百姓也是起个大早占位置,生怕晚没热闹看。
段白月坐在客栈二层靠窗位置,与师父道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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