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咽下去,道:“原来你是吃花长大。”
段白月:“……”
楚渊道:“想吃辣,西南府平时吃那种。”
段白月只好替他拌小碗鱼,加香叶干料与炒芝麻:“吃口便成。”
楚渊尝半勺,脸上果然变。
段白月笑出声:“早知如此,那便该做些更过分事情,否则岂不太亏。”
“你敢!”楚渊终于坐起来,觉得有些饿。
四喜很快便送来晚膳,却不是以往荤素各半,而是桌子西南菜色。
段白月有些意外。
“都是你西南府送来。”楚渊道。
“困?”见他直趴在桌上,段白月道,“那便早点歇着,有事明日再说。”
楚渊道:“晚膳还没传。”
“怎又没吃饭?”段白月果然皱眉。
楚渊打个呵欠,动也不想动。
段白月又往他身边坐坐:“明日不上早朝,好不好?”
四喜公公在心里叹气,西南王怎连装病都不会,直这般刚健,旁人想照料也没机会。
与热气腾腾姜糖水道送往寝宫,还有沐浴用热水,又说晚膳稍后便会送上。
四喜公公笑呵呵点头。
只是下人心里都纳闷,为何皇上这几日不管是沐浴或是用膳,都要待在寝宫里头,门都不出。
屏风后水声哗哗,楚渊趴在桌上,直在心不在焉想事情。待到段白月擦着头发出来,见着他这副模样,却没忍住笑出声:“怎,陶仁德今日又来烦你?”
楚渊将那碗甜糯米饭端到自己面前,而
圈。
楚渊头有些晕,也没胃口,于是站起来想回寝宫,段白月却已经跳入院中,满身都是水。
“啊哟,王爷。”四喜公公被吓跳,赶忙打开门,“快些进来。”
“路上有些事,耽搁。”段白月抹把脸上水。
楚渊递给他块手帕。
段白月将手伸到他嘴边:“吐出来。”
楚渊勉强咽下去,然后抱着壶茶喝大半天。
段白月:“……”
楚渊面色通红,额头上也有些冒汗。
段白月与他对视:“又要拖出去斩吗?”
“送来是想让你多道菜换换口味,可没说顿都只吃这个。”段白月道,“西南菜色偏酸辣,你会受不。”
“是吗?”楚渊舀口汤。
段白月将勺子拿回来:“都说,会辣。”
“那这顿便不吃?”楚渊好笑。
“吃这个。”段白月喂给他勺饭,“甜。”
楚渊道:“不好。”
段白月道:“你睡天懒觉,送你个宝贝。”
楚渊道:“不要。”
段白月握住他手,凑在嘴边亲亲。
楚渊懒洋洋道:“拖出去斩。”
楚渊抬头,然后皱眉:“去穿衣服。”
“都湿。”段白月只穿里衣坐在他身边,“有新吗?”
楚渊顿顿:“宫里为何会要有你新衣?”
段白月摊手:“你看,想穿,你这又没有。”
楚渊:“……”
“知道会来?”段白月问,“路过来都没见几个侍卫。”
楚渊道:“今日木痴老人回来,说在街上见到段念,像是发生什事。”
“说来话长。”段白月道,“先回寝宫?”
楚渊点头,又吩咐四喜去准备些姜汤,免得着凉。
“习武之人,这些雨算什。”段白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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